身后的人被我一撞,莲蓬头冲了他一脸水,不爽地将我放开了。
我抓过毛巾擦了眼睛,缓缓地转过了身去,“啊”
这个差点上了我的男人,居然不是金达远!
麦色的皮肤,栗色的头发微卷,五官立体坚硬,很有欧美范儿,眼神却带着一种邪恶,白衬衫的扣子开到了肚脐眼,黑色高级西裤中门大开,重要部位尴尬的跟我对视着。
他懵逼了几秒,骂了句脏话迈开两条大长腿转身摔门出去了。
我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地抱着肩膀,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金达远的独生子金日初,之前听闻他在国外生活,没想到忽然之间就回来了,还跟我来了一个如此尴尬的见面。
刚才若是我迟疑一秒,就完蛋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我估摸着金日初也该睡了,这才毛手毛脚地出了浴室。
不料刚走到客厅,金日初就从楼下上来了,他穿着宽松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乱乱的搭在前额,显得有些痞气,他充满敌意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僵硬地笑了笑,“金日初你好,我是……”
“你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吧?”
我无言以对,心虚得要命。
“这是我的房子,你跟老头子要怎么搞,尽管去他那里,干嘛要来这里恶心我,明天赶紧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一句恶狠狠的威胁,吓得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躲进卧室,我赶紧给金达远打了个电话,手机响了半天他才接起来,“耐不住寂寞了?小妖精,嘿嘿。”
“你儿子回来了,说这房子是他的,你什么意思,把我跟他安排在一起?他要我明天滚,我去哪?”我生气地吼道,将刚才的怨气全撒了出来。
“他回来了?”金达远愣了一下,显得很是惊讶,看来他跟金日初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恶劣,我这样夹在中间,日后的苦日子有得我受的。
“是啊,你赶紧给我解决了,我不想被你儿子赶出去!”
金达远想了想,回了我一句,“知道了。”便挂掉了电话。
我在楼上,金日初在楼下,心情别提多郁闷了,我对这个金日初没有一丝好感,有其父必有其子,二话不说就把一个陌生女人给推墙上,说话还那么冲,这能是什么好人。
一早,楼下就响起了争执声。
我悄悄出了卧室蹲在楼梯口偷听,好像是金达远的助理高峰来了,跟金日初商量着让我住下去的事,金日初不干,摔门走了。
对了,临走的时候还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回去告诉金达远,是他自己不要面子的,出事别怪我。”
我吓了一跳,鬼知道金日初会对我做什么,我赶紧下楼抓住了高峰,“高叔,房子的事到底怎么解决,我住哪儿?”
高峰也是老姜一块,淡定地冲我笑笑,“太太您不用担心,这个房子是金董名下的,任何人都赶不走您。”
“可金日初是他儿子啊,就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小蜗居吗,我知道金先生他不缺这点钱,名下不可能只有这一两处房产。”
坊间传言金达远为人很谨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但从不跟女人过夜,完事就走,他自己住在郊区的祖宅,据说不是亲信和家人都没资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