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是什么世家小姐,你也就最好绝了这个念头,今日你这话,我也权当没有听见,我会尽快安排你同刘氏完婚。”谢裒态度坚决非常,也不想再听谢安多说什么。
可是谢安此刻心急如焚,跪着央求道:“父亲,孩儿从小没有求过父亲什么,只这一事,还望父亲成全,她虽不是什么世家小姐,可出身同样高贵,自然是配的上我谢氏门庭的。孩儿从未对女子这般动心过,自从遇见她,这颗心便再也拿不走了,还请父亲成全!”谢安叩头不起。
“出身高贵?不是世家小姐,又如何谈得上什么高贵!”谢裒见谢安对那女子情根深种,更是有种恨不成器的感觉。
“她….”谢安犹豫再三,终是说道:“她是鲜卑段部首领的女儿,燕地右光禄大夫段仪之女。”
“什么?!”谢安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谢裒脚步微颤,一时有些踉跄,“早知如此,你上次离家前,我就是打断你的腿,也要将你留在家中完婚!一个胡人女子竟将你迷的神魂颠倒!你竟以一个胡人来同我说出身高贵,蛮夷之族,何言高贵!我看你是被迷了心窍了!”谢裒说话间,怒极,突然一口血就这么喷了出来,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谢安见状惊吓的赶紧将谢裒抱进了内室,唤了家丁,请了大夫前来查看。
“父亲怎么样了?”谢奕听说谢裒吐血晕倒,急忙赶回来探望,正遇上在外面踱步的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