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眼角在跳,预感越来越不好,“既然都举报了,为何新闻上没有爆出他的照片?”
“玄夜虽然举报了,但也只是留名而已,他是个很神秘的人物,从不在媒体上露面。对了,他找你干什么?”
明镜陷入沉思,她想不明白玄夜故意在这个时刻找她的用意,难道只是转告别人的一句话么?郁丰城的公司上市遇到阻碍,是天要变的前兆么?
他赌郁丰城今年的事业和婚姻将尽毁,就是明确告诉她郁丰城的麻烦来了,酆都城的天再也不是郁丰城的了。
见明镜没有回答,金朵朵机智地联想到一个重点:“表姐,玄夜该不会知道你和郁丰城的关系吧?”
明镜的心中一凛,玄夜虽然没有直接挑明,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已经揭穿了她的身份。
没错,她真正的名字叫安立盈,明镜不过是她的名号。
作为郁丰城妻子,她能够如此淡然为那些惦记自己丈夫的人绑姻缘,不仅因为姻缘法术都是骗人的把戏,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既能哄那些爱慕郁丰城的人开心,又能赚大笔的钱,这样双赢的事何乐而不为?
安立盈很自信她的易容术,她的法术不仅改变容貌,连身材也会有变化,没人能看出破绽。
明镜抬眼看了对面镜中的自己,明镜素净高冷的脸给人一种疏离之感,而安立盈温柔善解人意,如一股春风暖着身边的每个人。
除了几个关系最亲近的人,谁都不可能把明镜这张脸和郁丰城的妻子安立盈的脸联系在一起。
她坚信地说:“你说的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
金朵朵将名片扔回桌子上,抱臂思忖,“那他找你干什么?”
“他找我施法破坏郁丰城和他妻子的姻缘。”
金朵朵对于安立盈极力撇清她和郁丰城关系的做法很藐视,“他妻子不就是你,说得好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安立盈抬手朝金朵朵的头敲了一记,提醒着:“做戏要做足,你小点声还有人等着算卦呢!”
金朵朵猛然想起了件事,“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她们都被我赶走了,我说你今天大姨妈来了,算了也白算,她们就都散了。”
涉及到钱,安立盈再也没法淡定了,吼道:“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要知道我们一天的房租有多贵?加上人工费和杂费,今天的成本还没收回来呢!”
金朵朵抱拳讨饶的表情,“大金主发话了,我抵不过诱惑。”
看到金朵朵趋炎附势的怂样,气不打一处来,“哪个大金主,记住给你开工资的人是我诶!”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手掀珠帘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嗓音低沉性感,透着一股逼人的威严。
这声音听着太熟悉,熟悉得安立盈心跳加速,心虚不已,神经立马就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