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摇头道:“爷们要是想买点东西,可去村东的柴记买些,去年天灾收成不好,朝廷征粮又征的紧,老妇家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吃的了!”
乔诤闻言轻轻一叹,正欲言语,院外的房门忽地被踹开,紧接着两条腰挂长刀的官差闯了进来!
“孙大师父,你儿子孙仔虎呢?”手拿长绳的官差边说边走到里屋,前前后后搜索了一番。
“仔虎他,他跟着商队出海了,唉,老妇也不知他现今在何方!”
“你也不知道?这都多少天了,你儿子显是逃了,我跟你说,再不把你儿子交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的房,我看他回不回来!”
老妪闻言原本蜡黄的脸变得惨白,苦苦哀求道:“两位兵爷,能不能通融通融,仔虎他真的出海了!”
高个官差“呸”了一口,望着乔诤和长孙奇道:“这两个乡巴佬是你家亲戚吧,要是实在拿不出人,这两个我们就凑合着要了!”
乔诤早已怒极,要不是身受重伤,早已毙掉二人,当下喝道:“你们两个蠢货,赶紧给老子滚,不然老子宰了你们!”
两个官差闻言一呆,对望了一眼道:“这人原来是个土匪,砍了拿去领赏!”说罢拔出腰间钢刀朝乔诤招呼而来!
乔诤冷哼一声,双手便朝二人钢刀夺去,谁知一拉之下,竟没有把钢刀夺出,不由吃了一惊!
那二人见他手法娴熟原是一惊,心道只怕遇到了高手正叫苦不迭,谁想此人捏住了自己钢刀竟拉不出去,不由心中大喜,均道对方原来是个假把式,想到此处,两人双脚一踢,顿时把乔诤踹到在地!
长孙奇见乔诤与二人打斗,本待不管,眼见乔诤被两个官差按在地上一顿狠踹,不由心有不忍,心道他虽不是好人,但这两个官差更是强盗,想到这里,在院中四处一瞧,找到一根木棍,拿在手里便朝二人身上招呼而去。
他自幼修习峨眉剑术,这一棍斜刺而去,正是峨眉剑法中的瀚海流波。
那两个官差虽然力气不俗,也有一些外家功夫,但怎敌得上峨眉的精巧剑术,几招之后已被长孙奇打倒在地。
乔诤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道:“杀了他们!”
长孙奇拿着木棍,望着蜷缩在地不住求饶的官差道:“我今次饶你们不死,赶快给我滚,这个大师父是我亲大师父,仔虎是我亲兄弟,我下次再见到你们前来为难他们,定然饶你们不得!”
乔诤有心要杀了二人,奈何浑身上下再没有半点力气,心道臭小子心慈手软,愚蠢之极,眼见两个官差忙不迭地逃了出去,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老妪连连向二人道谢,回到里屋又把一块干巴巴的大饼拿了出来,递给二人。
长孙奇与乔诤俱皆不接,别了老妪后,却听乔诤道:“你今天放了那两个混蛋,就不怕他们改日再回来寻仇吗?”
长孙奇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若果真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乔诤叹了一口气道:“你即便杀了他们,官府仍会过来寻仇,这事咱们管不了,你回去一趟,跟孙大师父说,赶紧收拾一番搬走吧!”说罢,伸手递给他一些银子,“送过去吧!”
长孙奇拿着银子呆了呆,找到孙大师父交待一番后,回来却见乔诤挨了这一顿饱打,又萎顿不少,心道你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当下两人来到村东柴记买了些干粮,又买了两头黑驴,也不略作休息,径直朝西南方向而去,行了五六日,来到一条大河之畔,乔诤命他宰了毛驴,用驴皮做了两个皮筏,两人坐着越过滔滔大河!文笔书吧eb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