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也没有再给她说的机会而是直接用胶带封住了她和那个女孩的嘴。
确定好许无忧和那个女孩再也动不了后红姐拍了拍手,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了两句便挂了,然后她便拍了拍驾驶位的司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个地名。
许无忧这才发现面包车已经驶上了一条有些颠簸的小路,车窗外的景色也十分荒凉似乎已经出了市区,显然这个司机对于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
“望哥你和红姐这合作挺默契啊?不但一出手就大获全胜,而且这货的档次还这么牛。”或许是因为到了自己认为的安全地带,开车的司机话也多了起来
曹望有些得意地笑了:“那是,我们可是老搭档了。”
“那这默契是不是都是床上练出来的啊?”
红姐啐了一口:“二狗子,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整天就想着那点儿事。”
二狗子扫了一眼后视镜露出了一股猥琐的笑容:“望哥你们这次的货很新鲜啊,看着都能掐出水儿来,不知道是不是都是雏儿。”
曹望扫了一眼中年妇女说:“有红姐在这事儿还用你操心?”
“红姐……”二狗子讨好地扭头看向中年妇女。
红姐翻了个白眼:“你老实开车吧。”
二狗子嘿嘿笑了两声眼睛却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又在许无忧的身上扫了一遍。
面包车一直开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在路边停了一下,曹力行等四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面包火腿肠随便对付了一下。
现在的许无忧无比的怀念起早上萧劲风买回来的小笼包和鸡肉粥,早知道她就多吃一点儿了,最要命的是她还有生理问题急待解决。
眼见着那四人吃得差不多了,被封住嘴巴的许无忧从嗓子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二狗子一边用手指甲剔牙一边说:“这小妞好像有话说啊!”
红姐看也不看:“别理她,这小丫头一看就是个心眼多的。”
“心眼多还能管闲事?我看就一个傻大胆。”二狗子不以为意,一边说还一边把手伸向许无忧。
一直不声不响地曹力行忽然问道:“你干什么?”
“我就是想听听她要说什么,反正现在也没啥事。”说着不等另外三个人发表意见他已经用手撕开了许无忧嘴上的胶带并且还借机会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
虽然脸颊被扯的生疼但二狗子这个动作还是把许无忧恶心的都要吐了,要不是手被绑着她一定能把他的手扭断。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许无忧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作罢,她看向红姐喊道:“我要上厕所。”
“憋着!”
许无忧想也不想地怼了回去:“憋不住了。”
“红姐,我带她去吧?保证不会把人弄丢。”二狗子讨好似地看向红姐。
红姐不耐烦地将车门打开:“我带她去,你们把吃剩的东西收拾一下。”
曹望点了点头并将许无忧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推下了面包车。
红姐带着许无忧没走两步便似有察觉地停下了下来,一回头就见二狗子已经坐到了那个女孩的身边。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冲曹望喊道:“你把那个也放下来,一起去省得一会儿麻烦。”
曹望很听话地照做了,他从这小半天的短暂相处中已经看出这个二狗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清楚红姐担心什么。因为是刚加入这个团伙他也不希望生出事端,所以他很赞同红姐的做法。
很快那个女孩就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般踉踉跄跄地向许无忧和红姐的方向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