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曾在女孩被曹家父子强走的钱包里看到过她的身份证,知道她叫钟露,今年二十岁。
红姐带着她们也没走太远就在一个小土坡边停下,她站到土坡上抬着下巴对许无忧努了努嘴:“你先去,别想耍什么花招,这种地方你是逃不了的。”
许无忧清楚这个叫红姐的中年女人没有说假话,这里距离市区至少上千公里而且周遭人烟罕至,不单说此时已经快天黑了就算是白天让她一个没有任何野外生存能力、甚至连东南西北都不分的路痴从这里走出去也是难事。
聪明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答案决不会去硬碰硬,于是许无忧表现的相当乖顺,几步便走到了那个土坡后面。
只是许无忧以为红姐多少会回避一下,谁知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两只不大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她。
许无忧:“……”
这人有毛病吧?
“快点!磨蹭什么?”红姐不耐烦地催促。
“你这么看着我上不出来。”
红姐冷笑:“毛病,都是女人你还怕看,你长得跟别人不一样咋滴?”
许无忧翻了个白眼,这和一不一样有什么关系?大家还没熟到可以当着彼此的面宽衣解带的地步好吗?
红姐脸上露出一抹讥讽之色:“装什么清高,不上就憋着,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只怕到时候你还比不上那些村妇呢。”
许无忧皱起了眉头,被拐卖的妇女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她就是没见过也听说过,她们要么被关在地窖里常年不见天日,要么被全家看管起来,甚至有的还会像是牲口一样被套上锁链和脚镣,总之就是失去自由生不如死。
而且买卖妇女这种事情越是偏远山区、信息交通都比较闭塞的地方越严重,很多地方因为整个村子里的女人都是买来的所以有着很严重的排外意识,哪怕是出动警察也别想将人带走。
红姐见许无忧一直不说话不由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说:“你想好了,反正机会只有这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许无忧之前也不是故意矫情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个红姐的警惕性如何,毕竟她已经看出在当前这个只有四人的犯罪小团体里这个红姐算是掌握着决对的话语权。
现在见她这种态度许无忧倒也不算意外把心一横伸手解开了自己穿着的牛仔裤,说实话要是换成十六岁的她或许还真厚不下这个脸皮但现在的她可是有着二十六岁的灵魂,眼前这点儿小大小闹对于曾经在酒吧里卖唱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上一世比这再难看的屈辱她也不是没经历过,她知道相对于性命来说有时候尊严、骨气什么的就是狗屁,能活着哪怕再卑微也没有人想死。
跟在红姐身边的钟露见她这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红姐却一副高人一等的得意模样。
其实就像红姐说的大家都是女的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许无忧不过是不习惯罢了,真要是说白了也没什么,不就是被人看了两眼吗?还能掉块肉咋滴?
红姐见许无忧屈服似乎更得意了,瞟了一眼身边的钟露:“你去不?反正今天就这一次机会你们想好了。”
钟露红着一张脸低头走到许无忧的身边默默地撩起了裙子,见二人方便完红姐连动也没动直接解开裤子蹲在了原地。
钟露:“……”
许无忧:“……”
尼玛,简直是太辣眼睛,你倒是吱一声啊,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变态呢。
解决完生理需求解三人一起往回走,虽然许无忧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却也没什么办法,好在她心底还存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她相信萧劲风一定会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