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钰在元氏即使父不爱,地位依旧固如磐石,还得多亏了元钰母亲娘家的权势,但元钰三言两语又怎会道出他从至今的苦楚。
裳砂伸手,“这是给我的?”
元钰点头。
裳砂接过,“那好,以后你于我而言便是这盒中珍宝,我定会好好捧着你,不让你被摔着、磕着。”
元钰闻言展颜一笑,却并未直达心底,“你是这东宫的主人,也可能是王椅上的人,即使如此,你对我的爱也不会分给旁人?”
“不会,我只会全心全意爱一个,如同我父王对我母后,我母后对我父王,我只会有爱与不爱,断不会有一宫的皇夫。”
元钰想起了那个病秧子赵真,“那就不知是谁亲自去清平官的府邸将他的公子接进宫的了。”
裳砂挠挠脑袋,“你醋了?”
明知故问。
“花裳砂。”
“啊?”如此这般的叫她全名……
“你有了我之后,若是还敢有别的男人,我便将他丢去秦楼楚馆遭万人蹂躏,再丢去黑疆让他喂毒蛊,而你……便将你藏起来永不得见日。”
她还以为会是什么狠话呢,也不过如此,“那你可得心咯,若是我遇上一个更为诱饶男人,不定会将他丢进我的罗帐呢?”
“你敢!”他也不知这一国公主是怎能出这般大胆的话,总之还是欠收拾。
“喂喂喂!你做什么?”裳砂看着手中的盒子消失。
“元公子?元钰!你等等我啊!”她不过是了一句话罢了,怎翻脸真真是比翻书还快啊。
元钰停住脚步,猛的一转身,将追上来的裳砂吓了一跳,“你方才唤我什么?”一身煞气。
迎…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真想着去撸来一诱饶男子?如儿,我告诉你,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亦不会有比我更诱饶男子,难道……昨晚你还未尝到夫君的味道吗?”
裳砂脸上扯出一丝笑,俗话噬骨知髓嘛。
元钰用手中的盒子轻轻抬起裳砂的下巴,“来,唤一声夫君。”
一旁传出匆忙的脚步声,本准备退下的翠枝只得上前行礼,“殿下,元公子。”公主独自一人在宫墙上让她放心不下,本想上来看看,谁知道……
裳砂一囧,眨眨眼,拍掉下巴处的盒子,干咳两声,“翠枝啊,怎么了?”
“奴婢担心殿下,才不心……那个,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元钰道。
翠枝的身子一愣。
“我与你家公主昨日便行了大婚之礼。”元钰提醒道。
翠枝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改嘴,“是奴婢年纪大了,记性越发不好,还望皇夫不要怪罪。”
裳砂侧头,听完翠枝一番话后,顿时觉得清明,试探的唤了一句,“夫君?”
元钰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