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闭上眼睛,慢慢的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那这么说来,这一切都对上了。
“那你赶紧看看我叔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有没有救?”怀疑过去太浪费感情和时间,波浪现在耗不起。
黑须老者挣扎着要站起来,新何仪也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他慢慢的来到了黄邵的身边,号了下脉,随后摸了摸后别不停翻滚的山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不是他的师傅吗?这都搞不定?”
面对着这个黑须的,波浪的压力就没有那么大,毕竟他看上还算年轻,骂就骂了,还能怎么样?
“我是他的师父,是因为他在行医治病这方面还不行,但是他精通各种药性,尤其是以毒攻毒的办法,这些我却不懂。”
我曹,原来那老小子是个用毒高手,波浪吓得赶紧远离了那白须老者几步。
“老头子,只要你救了我叔父,我就放了你的两个儿子,还有你,你们三个都可以安然无恙的从我家这大门走出去,不然的话,你们三个都得死。”
哪里知道那白须老者和小年轻根本不拿波浪的威胁当回事,他娘的都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就死死的看着,一点都不管不顾。
这还真是挑战不浪的忍耐性,波浪跳起来一脚就把那个小年轻一脚踹翻在地上,对着白须老头子说道:
“看见了没有,老子打人狠毒的,在踹几脚你儿子就毁容了,以后他娘亲看见他也认不出他是谁?”
白须老者对于毁容这个词语很陌生,根本听不懂到底他娘的是什么意思?当听到他娘亲的时候,才发行波浪的鞋印在那个小年轻的脸上。
白须老者嘴巴张了张,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波浪跳起来,这一脚还没有踩下去,却听见了黄邵的叫声。
立刻就停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那么久的滞空能力,直接掉到了地上,脸还擦到了他娘的那个小年轻的鞋上。
有些火辣辣的痛,不过这些都顾不上,跑去看黄邵,只见他依旧在昏迷,但此时眉头紧皱,虚汗岑岑。
不用说,这时候伤又重了一层。
“小公子,我给你家叔父施上一针,暂时压制一下这股子毒气,怎么说你叔父的遭遇都跟我脱不了关系。”
波浪看着黑须大夫从自己的身上拿下一包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在了黄邵的身上,随后就发现那伤口处的鼓动更加频繁,但是那些已经扩撒的黑纹,慢慢缩了回来。
不过黄邵在梦中的疼痛却加重了,额头后背的冷汗不断的流出来,梦中的呻吟声也更加的频繁。
看着地上那爷三,他们都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丝毫不把波浪,波浪身后的何仪等众位人放在眼中,而波浪看着眼前的情况也是丝毫没有办法。
跟那种不开口的人谈条件,是最难受的,他们表现的无欲无求,你怎么搞。
“说吧,你们爷三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肯救我家叔父?”
一开始硬气波浪终于被黄邵的叫声,这爷三的冷面相对给击败了,现在等着这爷三开条件。
“李当之,你还要怎么样?你这是想要害死老夫吗?”黑须大夫气愤的看着白须大夫,对着他说道。
波浪并不知道这个叫做李当之的是谁,好像三国历史上就没有这个名字,那肯定是不怎么出名的人,就跟那已经挂了的县长何等,县尉戴明一样,不出名的人,历史上并不会留下记录。
有了这黑须大夫的开口,白须大夫终于有些药开口的意思,他张了张嘴,准备说话,随后有没有说话,而是从自己的腰杆子上摸了摸,拿下来一个东西,交给了黑须大夫。
“师傅,把这东西放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