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把几位先生请进县衙,好生伺候着,我去筹集兵马去把耕牛签回来。”波浪的身影早就不见了,而轻飘飘的飘来了这样一句话。
就这,枣衹他们一行人,就已经是注定了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还要继续留在舞阳县,气的枣衹他们几个人跳脚大骂。
而舞阳的那些士兵们,他们想起了波浪方才大骂那佃农的话,干脆把耳朵一堵,不在听这些人说话,只是把这些人往县衙里面撕扯。
波浪已经完全已经忘了枣衹他们一行人说波浪推行的农业政策注定失败的事情,他现在的眼中只有耕牛。
回到家中,自然不是县衙,而是波府,那个恶霸何仪的家中,发现新何仪已经把白须和黑须两个医者五花大绑绑了回来。
而管家这带着一个穿着枷锁的人,跟白须黑须两个老者面对面站着,还有那个把黄邵打伤的小孩子,也被绑了起来,站在带着枷锁的人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少主,您先别生气,别生气,听我说,听我说。”管家来到了波浪的身边,对着波浪说道:
“少主,这两个就是那个白须老者的儿子,大儿子现在是县衙的捕快,而小儿子是我们军队中的一员。这两个臭小子不知道感恩,俺怀疑黄队长受伤就是这混小子搞的鬼。”
管家说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要减轻声音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得见,就拿白须大夫,也听得清清楚楚。
波浪听到这里,大概想明白了,黄邵受伤还真的跟这个小兔崽子有关系,不然的话,又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而且恰恰的打在了同一个地方,还是一打就昏迷……
“大夫,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我叔父怎么被你儿子一棍子就昏过去醒不来?”
波浪来到白须老者的身前,做足了礼貌对着白须老者问道。
白须老者双眼犹如死人,丝毫无惧的看着波浪,一动不动。
你他娘的,真想给你一巴掌。
波浪的手举了举,随后便放下了。
不是波浪良心发现,而是花疼君不允许波浪的巴掌打下去,更是读者不允许打老人。
波浪来到了那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年轻身边,语气便粗狂了很多: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这是为什么了吧?你爹说何仪把你们兄弟贬为奴籍,现在你们都是我波浪手中的人才,为什么还要多我叔父下手?”
谁知道,这个小年轻也是一副面无波浪的样子,如同一潭死水,什么都问不出来。
上午在树下哭泣的那种委屈劲头,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来来来,那你说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没法子,波浪来打了黑须大夫的身前,说道:
“你们救了我的叔父,我跟叔父也给你们医药钱,答应给你们报仇,我们便杀了何仪,为何还要害我叔父?”
说道最后,波浪直接就是咆哮。
黑须老者听了波浪的咆哮之后,终于有些反应了,对波浪歉意的笑了笑:
“少年郎,具体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弟子。”黑须老者双手被绑着,只能有嘴朝着嘴边努了努,继续说道:
“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的,他一直都是在城里布医施药,我是个游医,两个月前在山上打了个药庐,救济一下周围的病人,他被驱逐出来投靠我的第二天晚上,你就背着你家叔父过来了。”
“那天晚上你听道的哭声,就是他的夫人跟我哭诉他们收到的委屈,你不也听到了吗?”为尊书院eizun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