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伸了伸手让自家的随从将刚刚那个冒犯的厮拉了下去,伸手将定王王沾推回了一旁的亭子郑
“九弟的腿可有好些?我此番带了不少好药材,九弟可到我府上去取”
“自的顽疾哪里好的这么快”
“九弟没有怀疑过吗?”
“什么?”
“你的腿疾,不是生,而是人为。”
定王面色一变,“王兄什么胡话,弟弟我自便是坐着轮椅行走,哪里是?王兄又知道什么?”
“前几日柳太后连着败一起死了你知吗?”
“自是知道的,听闻本次家宴本来是贺太皇太后回来,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所以这气氛便不好吗?”
“如今五弟六弟败死了,我倒觉得这气氛正和陛下心意?”
“王兄的意思?”
“九弟,你虽然腿不好,但心智,品行都比他们强,我可寻人帮你治腿,或者你亦可在这轮椅上被人欺负孤寡一生。”王博霖看着定王,杯里的茶袅袅地冒着热气。
定王喝了一口茶,苦笑道“王兄?我想治好我的腿,可我翻过医书,生的没得治。”
“我可以便可以,那人,他不过是个厮,便可对你呼来唤去的,你没半点怀疑?”
定王皱了皱眉头,道“他是陛下赐给我的近身侍卫”
“以后他不再是了,我另外拨一些给你。”
“王兄?为何?”定王明显感到诧异,自家这个皇兄打就不怎么见,后来更是在边疆出生入死,俨然是个威风凛凛的人,让自己这种整日缠绵于榻,不良于行的人好生羡慕。
“你是这王家我唯一看的顺眼的,你母亲顺嫔当年在未央湖曾与我有恩。”
“想坐在那里吗?”王霖指了指。
定王苦笑,“我连自己的身子都弄不过,哪里想这些。”
“若我愿帮你!”
“为何?”
“灭子之仇,杀母之仇不共戴。”
“柳太后已死?不是吗?”
“可他还活着,高高在上,伪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