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杜南音摇摇欲坠的背影,杜南歌轻啧了一声,好可怜啊,可怜得她快忍不住笑出声了。
狗作者,看到你可怜的女儿了没?
要是再不放我回家,真的要被我玩坏了。杜南歌幽幽叹了一口气,看向
兰亭居绿竹,“今日妆发做的不错,赏。”
到车夫那里,看到杜辙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模样本来就标致,这些日子来营养又好,养的他脸上多了一些肉,气色也不像杜南歌初见他时那样蜡黄了,多了一些血色,他今日穿的又十分气派,标准的世家翩翩公子哥的模样,贵气十足,腰间那块帝王绿的玉佩随着他走过来的动作晃来晃去,“姐姐,你来啦。”
杜南歌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盯着那块帝王绿,心道,杜左可真是下血本了,他自己怕是都舍不得戴这么好的玉,就这么给杜辙了。
和他说了两句话,见日头不早了,便上了马车。
姐弟二人一人一辆马车,杜南歌倒是想与杜辙坐在一起,被兰亭一句不合规矩堵了回去。
马车自然是比不上现代小轿车舒服的,路又不大平,坑坑洼洼的,这一路对杜南歌来说简直就是折磨,是酷刑,颠的她屁股都有些痛了。
马车坐了小半个时辰,才停止了颠簸。
下了马车,就看到了阴雍水的侍卫洛河,洛河伸手,“杜小姐,杜少爷,这边请。”
丫环小厮要跟上,都被他笑眯眯地拦了回去。
走了一百来米,才看见一处小亭子,以及小亭子中休闲自得的阴雍水。
进了亭子,杜南歌盈盈一拜,姿态大方得体,“参见王爷。”而此时她心中想的是:你丫下次见面能不能约到城里?老娘都快被颠散架了。
“参见王爷。”杜辙跟着杜南歌蹲身行了一礼,手指蜷了蜷,声音有些发抖。
这是杜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人物,比他以为是天的爹爹还要厉害,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轻松将他按死。触及到那双冰冷无情而又带着审视的眼睛,这个十二岁的刚刚能够吃饱穿暖的孩子心中自是惶恐惊惧。
杜南歌感觉杜辙状态不对,心道这孩子八成是紧张了,行个礼都结结巴巴的,一会儿回答问题,岂不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温热裹住自己的手,杜辙下意识想要抽出,他的手心一片汗,他直觉不想让姐姐看到他的狼狈,那双手加紧了力道,不让他挣脱。
不知为何,方才的紧张顷刻之间荡然无存,杜辙握紧手,想将这片温暖攥紧在手心之中。
阴雍水脸色更冷,咬牙切齿,“免礼吧,二小姐与杜少爷真是姐弟情深,羡煞旁人。”
杜辙抬头看向杜南歌,眼里是纯粹的依赖,等着杜南歌开口,杜南歌也不可能让他一个小孩子出头,讪讪笑道:“王爷说笑了。”
阴雍水冷哼一声:“本王从不言笑。”
“只是本王记得古人有言,男女三岁不同席,不知是否是本王记错了?”
冰冷的目光在杜南歌与杜辙紧握的双手游移,杜南歌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识松开了手,然后看到阴雍水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盗墓au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