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不出话:别问了,问就是疼。
见状他头也不回地吩咐:“你们都先出去,有我在这照顾姑娘就够了。”
“公子!”那丫鬟有些激动。
“出去。”他又重复了一遍。
“公子!”“公子!”两个丫鬟都有些激动。
公子岿然不动。
结果不仅前面那丫鬟跪下了,身后那位激动的有些晚的也跟着跪下了。
“此举实在不合规矩,夜已深了,还请公子早些回房,这也是为着姑娘好。”领头的丫鬟道。
疼痛使我无法开口,只有定定地望着他,其实我也想他能留下来陪陪我,但是我更知道这是不合适的,所以我并未表现出过多的依恋,于是最终呈现出一种迷离的眼神,其中还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如果非要给个四字形容词的话,那这意味大概就是:你看着办。
榻边的他愣了片刻,似乎明白了,然后我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我肩膀上,很轻,但是很坚定。
我听到他:“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你再忍耐些时日。”
我不知道他的是腹痛的日子,还是他不能留在我房里的日子,我只是看着他,因为此时我除了眼珠子能动,别的地方都已经疼的动不了了。
终于,他一握拳头,愤然离去,留我一个人原地“秋风扫落叶”,独自凌乱:你回来啊……好歹你到底明白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