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孔老先生啊,让我做你的弟子吧。”
周书灿只感觉金黄一片,还有璀璨刺目的光芒,他不由自主的急忙闭上眼睛。
耳畔响起呼呼的风声,似乎携带着尖利的哨一般,那个刺耳啊,他是多少年都没有听到了。自从硕士来到南方上学,再没有听到过北风呼啸的时候。等等,怎么还有刺骨的寒冷?他寝室可是开着空调呢。
周书灿急忙睁开眼,“我的妈呀……”他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久久不能相信这些是事实。
破旧低矮的茅草屋,寒风通过胳膊粗的门缝,畅通无阻的闯进来,这可真是那句话:“风可进,雨可进,唯有国王不能进。”
“国王”,等等,周书灿强迫他自己镇定,他好歹也是长在二十一世纪的人,从来没有居住过这样的环境,即便是他大学去支教的山区,那也是砖瓦房好吧。现在这房屋完全是茅草屋,他轻易的可以看到房屋顶一根根向下垂直的茅草。这是哪里?
周书灿观察四周,大概有七八平方的茅草屋,靠墙堆着一些农具,等等,这些不能称为农具,只是农具形状的石器。石器,对,他见过,是石器。不,不,不是他在现实里见过,是他在书籍里见过图片,那些图片是考古发掘出来的图片。
周书灿大脑中第一印象就是:“妈啊,我发财了!这些石器和考古图片几乎一摸一样的形状。”
周书灿起身立马想要下地,手抓住被子他又被吓傻了,这不是被子,不,不,这不是布,这就是麻包片。深褐色的麻包片散发着微微刺鼻的气味,他被呛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这味道比他宿舍的臭鞋味还难闻。
周书灿抬手去捂嘴,再次被震惊,这只他的手……他的学问虽然不好,可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高级知识分子博士生怎么都算是高级知识分子吧,高知的手,哪个都是握笔的手,手指细长青筋可见,这是标配啊。
可这只手:黑乎乎的瘦骨嶙峋,食指上有冻裂的口子,一动吱吱的疼,十指连心啊。
等等,周书灿顾不上手指疼,看向同样黑乎乎手臂上的衣袖,这哪里是衣服袖?这是麻包片,好吧!褐色的麻包片!
周书灿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止不住就流下来,哭着喊:“妈,我要回家,这是哪里啊?我要回家,宁可挨导师骂,也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