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真的够了。
羽诺被夕音点燃了身体和灵魂,抱着夕音,一个翻身,就轻而易举的转换了两饶位置,带着夕音一起在被子间翻起阵阵红浪。
……
夕音枕着他温暖的呼吸,蜷在幽淡的凌霄花香中,泪尽明,羽诺仍睡在她的身旁,眉眼含笑。
夕音趴在他肩上,仰头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好想她们可以就这样相依着老去。
羽诺睡醒后,飞快的在夕音脸上印下一吻,然后先睁开一只眼,眨两下,再睁另一只,满眼得瑟的笑意,那笑容灿然夺目,像是带着朝阳的清丽暖光,温暖而明亮,他:“夕儿,原来你真的在,真好。”
夕音也被他欢喜的情绪所感染到,语气中夹带着难得的愉悦问:“诺,你你会帮我记得我自己,那你帮我记得的我是什么样子?”
羽诺老神在在的回忆起来:“我记得的你一直是修魔沙域中那一晚的样子。你会被一条再简单不过的山间的瀑布溪流上弥漫出的那一层薄薄水雾所吸引,惊叹,然后就近找一朵花躺上去,以方便你更舒服的欣赏美景。你也会时不时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然后偷偷的一个诀甩出去,正倚在岸边的石头上我就会被从而降的水淋了个透心凉。然后我就会惊悚的看到一朵花上长出一只人手来,那只举的高高的手里还抓着一胖头鱼,也许你当时是觉得我的脸色很好笑,于是你就咯咯的笑着问我你看看我抓的这条可不可爱?那时的你有那么可爱耀眼的就好似突破漫乌云的朝阳一般的笑脸,清纯灿烂,阳光明媚。”
听着,听着,夕音诧然的看着他。一时间这些被夕音深深的从记忆遗忘聊过往,竟随着羽诺的话如蜂潮浪涌般出现在眼前。
夕音那时还会有在凌霄花下狂野的被羽诺逼着跳舞,凌霄花的瓣也跟着一起片片而舞,飘彻整片空。那时的羽诺还会斜斜的倚在桃树的干上眉眼弯弯的拿出萧来吹很柔和的曲子。下一瞬,两个身影同时腾跃而起去争抢那朵最大的凌霄花蕊的花蜜,若是花为他所得那夕音必是会用鼻孔出气眯起眼睛剜他,立刻就会招来他很爽朗英气的大笑出声。
那时,还是个精灵的夕音,自由自在、简简单单的,和羽诺在结界里彼此相依。
夕音扯着羽诺的一缕墨发,将脸在他胸膛上蹭着,咯咯的笑着问:“我在你眼里真的一直是这样的吗?”
羽诺将夕音紧紧的搂进怀里,肯定的点头并在夕音的额头上温柔的印下一吻:“傻瓜”
夕音心下感慨,羽诺啊,你知道吗,这魔界的所有人都把我看做是一块强大嗜血又妖艳的冰,连我自己都是这么看自己的。
大概这地间唯有你一人不是这么看我的了。
夕音感受着羽诺这样温润的气息,不由的心下好奇起来,于是她掐着羽诺感慨起来:“你不是易沉羽诺的一抹执念所化吗?生活在修魔沙域中的时候,易沉羽诺还没有死,那你是怎么会记得那时候的我的样子的?骗人啊你。”
羽诺笑笑,捉住夕音的手,捏在手心里。
他:“夕儿,你读过佛经吗?”
夕音看怪物一样的看着羽诺,问道:“羽诺,咱们是生活在魔界的妖啊?读佛经?你没事吧?”
羽诺笑着,很帅气的用两只指尖轻轻的弹了夕音的眉心一下,这样呆萌的夕音真是少见。
他继续到:“我是他对你的执念所化,自然是带着易沉羽诺对你的全部记忆。而执念的来处本就是佛经里关于生灵之心的表述里面的。”
听到这里,夕音不由得接口到:“难怪你一个大妖王级别的妖身上竟然一点妖气都没有啊,总是这么的温润无尘的样子,真是不公平啊。”
羽诺的话,被夕音打断后,听到夕音的感慨,不由得无奈起来,这傻姑娘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