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不就是表达一下爱意嘛!”
“你知道还送?”赵烜奇道,按捺中心底一抹就要扬起的窃喜,有一丝试探的意味,“你知道谁是宁王了?”
“不知道啊!不过我琢磨着宁王跟我也不熟,干什么非得让我爹带上我呢?不是看上我爹的钱了,就是看上我这娴静的性子!”
娴静的性子?赵烜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风暖暖——静是没有,“闲”倒是真的,真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风暖暖举起了手中针脚混乱成一片的荷包,问赵烜道:“看起来怎么样?”
赵烜实话实说:“惨不忍睹。”
风暖暖也不恼,继而道:“丑就对了,都说从女子的绣工上可以识人,谁看了我这针脚,不得犹豫一下?除非是个眼瞎的才会带在身上。索性,我便将这个荷包送个给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赵烜:“......”
这一刻,赵烜俨然没了方才那种“就是丑点我也挂在身上”的觉悟了,转而变成“以后我得偷着带,千万别让她看见了”。
几天的时光倏忽而过,风暖暖终于在宁王寿宴前做完了那惨不忍睹的荷包了,还命人寻了个精美的盒子,郑重其事的放了进去。
风暖暖思忖了一瞬,想起明日进宫最好跟赵亭烨说一声,省的明天他找不到自己,可一进他的房中,却没看到他的人,反而在桌上看到他留好的字条——家中有事先回了,回见。
风暖暖看着这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觉得有点眼熟,可又没想起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