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暖回了府便也不管了,拿过一旁针线脚包便跟扎小人似的发泄着,一般拿针扎着,一边念念有词。
赵烜路过风暖暖窗前的时候,便见她左手拿着一团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右手拿着根针可劲儿的扎着,嘴里说着:“你个混世魔王!你个大混蛋!你个王八羔子!看我不扎死你!”
赵烜:“......”
他请她到请出个不是来了!
赵烜光是看着那下手的狠劲儿都觉得脸疼——仿佛他就是她手里被扎的那一团似的。
风暖暖没有注意到那悄然退下的脚步声,却是倏尓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而泛出了一道欣喜的光。
一连两天,赵烜没敢见风暖暖,当然他也没见着——这两天,风暖暖门都没出一下。
赵烜实在闲的无聊,又怕风暖暖这咋咋呼呼的性子把自己在房里憋死了,便敲门进了来。
谁料,他进门的时候风暖暖连头都不太一下,一脸专注的在那绣着一个“瞎疙瘩”,赵烜懵了懵,仔细辨去才发现那个针脚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线团缠在一起根本辨别不出的“瞎疙瘩”居然是个荷包——当然这难以分辨的针脚是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的,都是靠着他看着针脚的走向再加上那一点微末的想象力猜的。
“你秀荷包做甚?”
“送宁王。”
赵烜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丑就丑吧,那我也认了,到时候天天带着!”
思忖了那么一瞬,赵烜又觉得哪里不对似的,问道:“你知道女子绣荷包送给男子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