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内监闻言转身回来,隔着门看不清动作,但应是朝着她行了个礼,“小的从前的名字叫丁康,如今他们都叫奴才小丁子。”
白焕颜嘴角微抽,小钉子?
“那传话一事就麻烦丁公公了。”
“这也是小的的本分,大人不必言谢。”那小内监脸上的笑都真切了几分,见她也没有别的要求了,这回便真的离开了。
留下揽着个纸包坐回到木板床上的白焕颜,环顾了一下狭小的静室之内,无桌无椅,她也只能坐在床上吃东西。
一手拎着纸包一手捏着糕点,小心翼翼地不让糕点屑落在床上,毕竟她一会还要躺上面睡觉的。
才吃了几块,她也吃不下了,重新将剩下的糕点用纸包包好,就塞到了一角。
仰面躺倒,她决定还是早些休息,等明日,或许就真相大白了。
......
次日,长信宫。
一个粉裙小宫女匆匆行进殿内,向着于姎行了一礼,“娘娘,墨太医求见。”
“传。”见于姎颔首,绿桃才朝那小宫女道出一字。
那小宫女领命再匆匆往回行去,不一会儿,一身藏青色官服的墨长卿依旧带着一个青衣小内监快步行入殿内。
两人才屈身行礼,于姎便挥手让他们起来,“墨太医便不必多礼了,今日来本宫的长信宫可有何事?”
墨长卿抬头看向对面绝色女子,她神色似乎对自己此来已经了然于心,霎时一顿,想了想此行目的,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身后那个粉裙宫女。
“臣此来是为娘娘诊半月一次的平安脉。”
他此话一出,于姎身后的绿桃已拿出一方帕子,配合那个拿脉枕的内监,而于姎也将右手伸出落在脉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