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时莫刚想开口说话,便被神医那低沉悦耳的声音打断而去。
“莫儿,你体内的瘀毒方才为师已为你尽数驱除,再服下我专门配置的这颗瘀毒清宁丹,便可休养无碍,下次可勿要如此轻擅妄为了,可是,你这头冠之疾,到现在为师依然是无能为力。”
沈朔安轻叹一声,朝着时莫床边走去,眸色深谙,玉白大手一翻,拿出一个瓷白红塞玉净瓶,拔开宫红桃木塞,捻出一颗拇指大小圆滚深褐色的药丸。
时莫的眸光紧紧盯着这颗看起来不怎么好吃的药丸,喉咙禁不住的上下动了动,吞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随之,沈朔安的左右大掌一合净瓶,捻起那深褐色的药丸,低身便要朝时莫口中喂去。
“哎,等,等等……”
时莫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心神一阵激动,手忙脚乱地挡住了这只长得万般修长好看,但是却欲要喂她吃看起来超级难吃的药丸的大手。
……
这神医,是时莫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小兴子郁闷道:好吧,我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但是古代不是最讲究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理当避嫌之类的纲常礼节的吗?
“为师?你是我师父?什么破鬼,我怎么不知道?”
时莫心里有些无语,虽然这个太医长得是有那么一点好看,咳咳,是挺温文尔雅的,但是却也禁不住他这般的乱认关系法。
毕竟看他年岁不过二十左右,比她也大不到哪里去。
“哦?莫非是莫儿一觉醒来,连为师也不认得了?”
沈朔安挑眉微微讶异,虽说他这徒儿因身患脑疾,时常处于痴傻状态,有时病情发作厉害起来还时常认不得人,但她自三年前便偷偷与他学习医术,除了她的那个贴身小丫鬟盼盼外,最亲近的人便是他了。
难不成,是那脑疾,又加重了?
沈朔安眉头深皱,一把扯过时莫的手腕,也不管时莫愿不愿意,玉指一抚,便替她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