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朔安微微委身,在时莫的梨花木床边坐下。一边替时莫把脉,一边无视她想要杀人的目光。
时莫很无奈,虽然你是神医,长得还是那么的帅,但是好歹也要问过我同意你再调戏我的脉啊。
我靠,离我辣么近,身上还有一股子清清淡淡的药香味,好好闻啊啊,脉脉好羞羞,好想反调戏啊啊啊~
……
玉指微微沁凉,按压在时莫净白细腻的腕脉上,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沈朔安眉头微微舒展开来,随后又紧紧蹩起。
奇怪,自莫儿那次出事后便一直淤堵在她脑后的血块竟神秘消失了。
此时莫儿的脉象平稳,先前淤堵不堪的四肢经脉竟然逐渐变得畅通无阻了。
先前他也给莫儿试过无数种法子,热敷,针灸,毒攻等等,倾尽所能,能使的法子统统都试过,但是都毫无办法,只能任由莫儿时常犯病痴傻。
这病,去的有古怪。
难不成,是莫儿此次所食之毒的奇特毒力所致?
罢了罢了,只要莫儿平安无事便可。
此次试毒,虽惊险万分,但对莫儿来说未尝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儿,除去那次出事留下的脑疾不治而愈外,多年来莫儿纵盘交错,淤塞不通的经脉竟然也被这股怪烈毒力冲散开了来。
看来,是时候为莫儿修复丹田了。
——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再以身试毒。”
突然间,沈朔安有些责备的声音自时莫的头上响起,温润若玉的俊脸顿时沉了下来,很是严肃的盯着时莫正在四处神游的脸道。
“是”当时莫被沈朔安冰冷严厉的气场笼罩后,时莫下意识的便就脱口而出。
沈朔安冰冷的眸色这才稍稍缓和。但这时时莫却一阵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