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谈甚欢,青枫显然被当做了空气一般,但是对于绝代佳人,青枫只顾遐想,哪里在意这些。“嗯,果然是美人,后世的偶像级大美女,这个要娶回家,……。”心中一时邪念重生,不禁脸色有些微红。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情,这娶可是要很多的钱,养也要很多的钱,一时间满脑子都是钱,一会儿是后世的大红钞票,一会儿又变成了一锭锭的大元宝。
青枫正一脸痴状,顾媚却是看的更加厌恶。突然,一旁的龚鼎孳问道:“这位公子,为何不赋诗一首,加入我和媚儿姑娘。”
“嗯,赋诗,这个、这个不会。”太突然了,一时间,青枫竟然不知如何答复,这诗自然是可以做的,真是不能做,也可以抄袭后世,清代的纳兰性德等等不是很多吗,不过此时已然回答不会,也不便再去作诗。
顾媚听青枫回答,作为头牌姑娘,自然知道龚鼎孳此意为何。她也不好为难顾客,便想着如何摆脱尴尬,于是换了个话题说道:“孝升兄,对于当下北边的时局有何看法?听说鞑子又在准备进攻山海关了。”时下的南京,青楼女子关心国事同样是一种时尚,虽然诸多消息均来自于青楼的嫖客,但这些谈资却成为了姑娘们取悦文人士子的手段。
龚鼎孳本来对于青枫就是比较反感,内心早已经把青枫纳入阉党一派,此时自己与顾媚姑娘相谈甚欢之时,青枫又来无理打扰,所以便想借诗词羞辱一番,哪想到这阉党少年和白痴一般,直接回答不会作诗。媚儿姑娘既然已经转换话题,他也不好继续盯着作诗。
“北方鞑子,不过居区区一隅苦寒之地,靠野蛮之力,妄图灭我大明,实在是蚂蚁蚍蜉撼大树,可笑至极,我大明在北方有几十万精锐的九边雄师,还有袁督师曾经构筑的宁锦防线,固若金汤的山海关,鞑子只不过是一时之患,只要我朝廷扫除乱民,再挥师北上,何愁不一战而灭后金鞑子。”说到这些,龚鼎孳竟然站起,有些踌躇满志、豪情万丈,恨不得立马投入到对鞑子的作战中。
从小就读过很多史书的媚儿听着他的谈论,也是频频点头,:“奴家想法与孝升兄的看法一样,只是可惜了袁督师一代英雄,却被奸党陷害而死。”
“嗯,袁督师之死,是我大明一大遗憾啊!”龚鼎孳双手紧攥,露出了悲壮之情。随即又叹气道:“可惜朝廷之中有东厂阉党和一大批奸佞小人的构陷,这才造成了督师之难啊!”
刚才只顾欣赏美人,没想到被龚鼎孳突然黑了一下,青枫不觉心中郁闷。“尼玛,你刚才这一下,不是让我在媚儿姑娘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吗?”其实在媚儿姑娘心中,他青枫本来形象就不高大,尤其是后来提到他和阮大铖一同前来,形象更是不堪,和龚鼎孳相比,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复社名士,一个是阉党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