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不是嘛!这孩子脾气大的狠,打惨了保镖,还把病房拆了,也是自小被她父亲宠惯坏了,脾气娇蛮了些,现如今,我连接回自己的丈夫回家,都要看这小女儿的脸色,怪就怪我许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了诗儿不喜,这继母难当,在她眼里,我终归不是她亲妈。”
蒋秋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沈墨青面前,诉说着一个心酸继母的血泪史。
瞧着沈墨青的脸色越发难看,蒋秋荷心里瞬间了然。
果然,这沈墨青并不待见阮情诗。
也是,像战家这种自视甚高的清流名门,又怎会容下一只猪做家媳。
怕是这出身书香世家,清高孤傲的沈墨青,在这名流圈子里,都不敢提及儿媳半分。
怕惹人笑话呗!
哼!名门大家族,活得不都是一张面皮吗!
可怜阮啸天费心筹谋,以为给自己的小女儿找到了一个大靠山,可他大概都不曾想过,阮情诗在战家的存在,就是一个笑话。
这般想着,蒋秋荷心里痛快了一些,拭了拭泪,有些口渴,不客气的端走沈墨青面前的茶壶,顾自斟了一杯,又是豪饮灌下。
见沈墨青端着架子,明明动了气,却半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