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楼?那不是青楼吗?二师姐能留了什么东西在那里?信上又没说放在哪里,难道要她要把青楼翻个遍吗?
而且自那日后,丁源就做起了缩头乌龟,她一丁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丁源要是被人先抓到,那高额赏金就打水漂了,八万两啊,想起来真的肉疼。
沈瑾烟叹了口气,取出火折子将信件烧毁。抬眼看着空旷的小院,又有些头疼。
她一出去,后隐肯定跟着。她的一举一动皆在任安蓉的掌控之中,实在让她不爽。
若不是姑姑闭关,任安蓉何来副阁主之称?
以保护之名,行监视之实。如意算盘打得真好,若不是姑姑闭关前再三叮嘱不可动任安蓉,她又何苦受这气!
只是要去青楼,还是要把小尾巴支出去才行。
“后隐。”
沈瑾烟从窗边探出身去,还未等她抬头向上看去。
只听呼的一声,后隐一个倒挂金勾出现在她面前。料是她先做了准备,还是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我现在脱不开身,你去帮我探查探查丁源的藏身之处,可好?”
说罢,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就在她以为后隐不同意时,男人沉声说道,“我现在算是你的侍卫,为你寻人本就在职责之内。”
沈瑾烟心中一喜,抬眼间,男人便消失无影了。
“小姐,这张婶今天早上在集市上卖的花生米,可新鲜了。”
盼夏抱着一个用麻绳编织的小果篮走了进来。
“......”
空空如也的房间,这样的场景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深处。
盼夏苦恼的站在门口,小姐又偷偷跑出去了,要是老爷问起来她该编些什么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