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好春色,沈瑾烟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抄着书。
她提笔下去,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条显现在白纸上。
沈瑾烟嘟着嘴用力将手中的毛笔甩了出去,有些泄气的靠在椅子上。
看着瘦弱的左手,恨铁不成钢的抱怨道,“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
抱怨归抱怨,抄书还得抄。
沈瑾烟深吸一口气,拿起毛笔,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纸张上。
自前天晚归被父亲抓了个正着,虽然父亲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却让她这两天在房里抄经书,说是打磨打磨她的意志。
哼!说得好听,这不是变着法的软禁吗?
“小姐!”
人未到声先到。
沈瑾烟抬头看去,盼夏拎着个鸟笼子向房内狂奔而来,“白白回来了!”
闻言,沈瑾烟眉头一喜,接过盼夏手里的鸟笼,逗弄着笼子里圆滚滚的白鸽,“看来二师姐那的伙食比我这好啊,看你都肥成球了,难怪你每次去二师姐那里都不愿回来。”
白鸽像是通了灵性一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用小脑袋蹭着伸进笼子里的手指。
惹得沈瑾烟笑声连连,“盼夏去把白白最喜欢吃的花生米拿过来。”
“哎。”
就在盼夏离开的那一刹那,沈瑾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熟练地从白鸽脚上取出信件。
我在卿云楼留了件东西,速取之。
陆筠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