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挚爱的男人也不行。
“那你回宫去做尊贵无比的公主吧,我这侯府庙小容不下你。”
储定边冷冷笑着,“这世道,只有丈夫休妻,你见过妻休夫吗?”
“你要休了我?!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上来就要休我?”平越拍案而起,暴怒不已。
“我没说,只是凡事都要说个道理。回来的路上,下人都说了,昨日你送了燕窝人参给老夫人。晚膳的时候老夫人就用了,怎么晚上突然暴毙?你不要告诉我,这其中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让人去验了!到时候事实如何自有公道。”
储定边看着她语气嘲弄冷淡。
“哦?侯爷这般笃定?若不是我呢?是你那圣上钦赐的贵妾又作何说法?”平越笑着,眼底是自信与猖狂。
“若是她,我自然也不会放过!”
“那边好,等侯爷拿出了证据。我也拿出我的证据来。”
平越气定神闲坐在了椅子上,闭着眼,等待着结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请来的大夫才来禀告。
“回禀侯爷,是砒霜。”
大夫低着头,话不多,内宅斗真,自己若是话太多牵扯进去,必是没有好下场。
而且眼前还牵扯到了长公主,就更要小心说话了。
“去查了吗?燕窝人参里有吗?”
“……有。”
大夫小心抬头,眸光迅速扫视了一眼急切望着自己的平越公主和赤北侯。
房内窒息一般的安静,安静到让人心底害怕。
储昌平好似不存在一般,静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下去。”
储定边挥挥手,脸色已经是苍白无比,声音也有气无力。
真是讽刺,最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瘫软在椅子上,储定边冷冷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
“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平越继续笑,“我若是要害死老夫人,手段比这不知高明多少?何必这般,成为众矢之的?”
“你必是好手段,才做成这样?这府中,上上下下,与母亲不和的人有几个呢?”
储定边说道。
“那你倒是看看这个。”
平越从袖口拿出一款绢帕,仍在了储定边脚下。
不解,疑惑。
弯腰捡起来,拿在手中仔细瞧了瞧,是顾罗敷随身所带,上面花纹样式质地都特别,别处不易看到。
“这是在老夫人床畔发现的,侯爷再仔细瞧瞧那绢帕中残留的粉末是什么东西?若是侯爷不认识可以喊门外的大夫来瞧瞧。”
平越气定神闲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