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点半,他们家的生意依旧很好,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点了一些素菜,顺带要了六瓶啤酒。
“你说今晚我们喝酒,明天去学校身上会不会有残留的酒味?”我有点担心地问。
“没事,一会我们先喝酒,在吃烧烤,把酒味压一压。”陈皓奇思妙想地道。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说完我麻溜地打开六瓶啤酒,一人三瓶摆放在面前,咕噜咕噜地喝起来,第一口下肚感觉有点凉,一股酒气顺着肠胃拼命地往上串,停顿片刻之后,接着又是一口,那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嘴里有点涩。
只消一会工夫,我们就喝掉所有啤酒,头有点昏沉沉的,说起话来舌头也开始打结。
“老板,帮……帮我们的菜快……一点,”陈皓借着酒劲冲门外喊道。
“来了,来了……”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妈很快把我们的菜端上来,见我们已经喝光的空酒瓶问,“再来点啤酒,你们两个人酒量真不错。”
我摇摇头说:“您见笑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明天非得挨批不可。”
陈皓酒壮怂人胆地喊道:“怕什么,喝一瓶也是喝,喝两瓶也是喝,不如再来点。”说完他又爽快地要了六瓶啤酒。
服务员笑眯眯地说道:“好勒!”
我们喝着啤酒就着烧烤,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说起胡话。
“你倒是给我分析分析,为什么阿禾就是看不上我?”我怏怏不平地问道,“你说我到底差在哪里?”
陈皓被酒熏红的脸蛋露出一丝笑意,道:“此言差矣,不是你差在哪里,而是她心有所属,容不下你。”
“心有所属?”我很是诧异,追问道,“像她那么品学兼优的学生也能谈恋爱?”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往往外在的一些美好都是在掩护内在的肮脏,你说实话我们两个人看起来像没事偷偷跑出去喝酒的好学生吗?”陈皓摆谱地说道。
“你知道早干嘛去了?”我有点生气地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对她死了那份瞎想。”
“你可别冤枉我,打一开始我就反对你追求她,很多事情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又未曾亲眼瞧见,你让我说什么好,如果事实并非谣言的那样,岂不是对人家不公平。”陈皓有点为难地说道。
我耍无奈地逼迫道:“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然你休想走出这个地方。”
“你想干嘛?”陈皓微闭着双眼,口齿不清地道,“我都说了那是别人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言。”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哥们?”我咄咄逼人地问道。
他点点头。
接着我又问,“那我的事情是不是你的事?”
“当然是。”陈皓拍者桌子说道,“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外人?”
“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说任何有关她的事情,哪怕是你听来的,你这样让我很难下手,到底是为什么?”我略带哭腔地拍着大腿道。趣诵小书qus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