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安微愣,高贵如文郁,也会说出“狗屎”这般不雅的字眼
所以,她就更粗俗了,回答:“不想为狗屎费太多心,如果她非要再拉屎在我面前,我就只能把狗烤了。”
文郁:“”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悍妇。
可这样的心性,面对大事之时倒是有些让人刮目相看了。
无论是莺歌,还是卢思佳,但凡有一分贺心安的心性,估计就不会是后来的样子了
范扶绵继续苦苦哀求:“少夫人,是我老糊涂了,活该落到这步境地,但小辈是无辜的,尤其是苏儿,她还大着肚子,求你看在”
“无辜?”贺心安脸色冰冷,声音更是冷,“我婆婆出事时,我师兄才四岁,险些就被你们一并炸死,他又有什么错?你范扶绵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无辜?”
“我偿命!”范扶绵痛哭流涕,声音嘶哑,“所有与那件事有关的人都偿命,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其他人吧,行吗?我求求你”
冤有头债有主
看了眼文郁纠结到一起去的表情,她难得一见的征求意见了,“老爷子,您觉得呢?”
文郁有些受宠若惊了,竟会问他的意见
尴尬了下,他才说:“范苏毕竟有孕在身,这点应该要考虑下。”
他是偏心原配生的孩子,许氏所生,也终究是他的骨肉。
“范苏并不无辜。”贺心安认真的看着他,说:“我小时候,她就到我师兄面前耀武扬威,挑拨离间,背后还做了多少恶心事,我虽不知,却也不难想象。”
说是这么说,她却重新拿起手机,对一直没挂断的楚夺说:“把范苏单独关起来,派人照顾着,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是。
听到了回复,她直接挂了手机,看向范扶绵,问她:“刚我在外头装了一会贤惠,你就当我最好捏了是吗?”
不敢威胁文郁祖孙,却敢威胁她,就是觉得媳妇之于文家,总是个外姓人,总要顾及着全局,顾及夫家人对她的看法。
偏偏,她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她是不敢让卢思佳的事情曝光,可范家能威胁她一次,就可能有下一次,不管是不是真的全交出来,她都不能把脑袋拴别人裤腰带上。
范扶绵张了张嘴,贺心安没理,又看向文郁,“老爷子,刚文璧竹还说她的人手里也有这东西,据我所知,邱家在这方面很有一套,您觉得有办法全部盖住吗?”
既然文郁当年选择了袖手旁观,现在就别想再置身事外,没道理让她一个人来处理这种事情。
文郁左思右想了下,才道:“肇东范围内,还是有把握的,但你也知道,范家在外头”
“交给我爸!”她不假思索,“您马上让人联系永安会,通知我爸赶紧想办法,同时即刻断了范家人与外界的联系。”
想到了什么,她补充:“这事儿,您很擅长。”
都能断了她跟贺丰年的联系,那断了范家的联系,一定是不难的。
文郁被刺的胸口发闷,忍不住问:“你就不担心泄露出去吗?没什么事能保证是万无一失的。”
怎么可能不担心?娃xias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