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如冰霜,神色冷峻,“受害者被行凶者威胁这种行为,我永远都不能认同,我从不讲究光脚穿鞋那套,玉石俱焚也别想威胁到我。”
真刚啊范扶绵打死也没想到她会刚到这样的地步吧?
难得一见的,文郁赞了她,“很好,就应该这样做,文家是很注重名声,可与协迫比起来,名声的确不值一提,当机立断的打回去,才是文家少夫人该有的做派。”
他不再迟疑,掏出手机就安排起来。
贺心安侧耳听了片刻,部署的都很妥当,她终于扶着茶几,缓缓坐下。
腿脚又发软了
之前脑子一热,就直接揍了人,回头想想,虽不后悔,却真的很担心会泄露出去。
文信之于她,比什么都重要,那样的事情被人知道,文信得有多难堪?她想都不敢想。
文郁陆续打了五个电话,才结束了通话,回头,看向面前的几人。
躺在地上的文璧竹,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
瘫软在地上的范扶绵,脸上一片死气,似乎已经魔怔了。
端坐在沙发上的贺心安,脸色发白,手指轻颤,并不如此前那般镇定。
这是冷静下来,开始后怕了吧
文郁收起手机,轻捻着手指,说:“不用担心,这里都交给我,你陪小信去吧,记得通知楚夺配合我的人,有什么进展,我会给你打电话。”
“也好。”她扶着茶几站起,缓步走向门口。
“对不起。”
身后传来了文郁低沉疲惫的声音,她脚步一顿。
文郁又说:“无论是小信母亲的事,还是小信身体的事,或是码头上的事,我都非常抱歉,我知道,小信永远都无法原谅我,他能试着放开,已是万般不易,所以,我欠你的,不只是抱歉,还有谢谢。”
谢谢
她面色如常,无喜无悲,淡然道:“我会那样做,只是想让他自在一些,不希望他像小时候那样,孤僻又冷漠,我是受了些委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为我吃过的苦,才是数不胜数。”
她握住门把手,又说:“所以,你无需谢我,这是我们夫妻共同努力得来的结果,也是我们夫妻的私事。”
开门,她又是那个端庄大气的少夫人,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文郁黯然。
她说的没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笃厚,互相扶持。
两人并肩携手一路走来,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如果不是小信大权在握,他也不会甘心事态发展至此,更是不会允许文家少夫人手握血卫
求月票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