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细细赶忙解释,这家伙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
“那就是,为夫罚念溪罚的不够?还是……”即白追问。
“罚的很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细细打断即白的话,生怕他在想出些什么来。
“那娘子为何无缘无故在为夫耳边煽风点火?”
“我,我闹着玩的……”
见即白不依不饶,细细随便寻了个理由堵住即白的嘴,她总不能告诉即白,刚才,自己突然想起了话本上狐妖勾引男子的段子,心动之下,便拿他练练手了……
要是即白知道自己是个练手的工具,指不定气死。还是别告诉这男人了,细细想。
“你,人家不管,娘子挑起的火,娘子要对人家负责!”
说罢,即白画风一变,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朝细细扑了上来。
听到即白自称人家,细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哪里想的到,堂堂仙君,竟可以做出如此无耻之事,她迅速用手拦住扑上来的即白。
“你,能不能,正常些……”细细艰难的说。
“本君,就不。”
见细细吃瘪的模样,即白心情大好,他决心对细细一逗到底,便作势又往细细身上扑。
“啊~救命!”看样子即白玩上瘾了,细细发出一声惊呼,算了,随他吧。
“姓白的!你给老娘出来!”
也许,有人听到了细细的求救,门外竟响起一个洪亮的女声来。
该女声中气十足,来势汹汹,一听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泼妇角色。
“又是谁!”
再一次,和细细温存的时光被打断,绕是即白上万年修的清净,也受不了这样接连打击。
即白彻底心态崩盘,他决定,今天外面无论是谁,都要将他灭了。
“噗哈哈哈”与即白此时的心态不同,她不厚道的笑了,她跟着即白一块来到屋外,看看这回又是哪个不识趣的,打扰即白仙君雅兴。
屋外,小翠的脸已经用布条严实的包扎起来,像个粽子,十分滑稽。
小翠躲在一个妇人身后,妇人与小翠十分相像,若不是脸上布满皱纹,简直就是另一个小翠,这是小翠的母亲,李氏。
见到细细和即白,李氏双手叉腰,先发制人:
“好你个姓白的,见你回来了,我家闺女好心好意到你家拜访,却被你整成这个德行,你说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明明是小翠姐姐自己弄的,关我师父什么事!”大抵是李氏的嗓门太大,回房抄书的念溪从屋内走出来护着即白。
“闭嘴你个养不家的狼崽子!我们老张家真是白养你了,吃里趴外的东西!”
见念溪居然敢和自己叫板,李氏骂骂咧咧,不过她此行的目标是即白,很快便忽视了念溪。
“往我平日里尊称你一声白先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把你身后那个女人的脸划破,然后娶我家小翠,要么,和那个女人滚出我们南州村,并给我家小翠一千两赔偿!”
“娘……”听到李氏说要赔偿,小翠有些着急,她只想嫁给即白,一千两的她并不是那么在意,万一即白,选了一千两怎么办。
“听娘的没错,娘自有分寸。”感受到女儿的顾虑,李氏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她就不信,即白能拿出一千两银子,要是真拿出来了,小翠被划一下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