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竹这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胸前的那块雪白玉佩回道:“也没玩什么,只买了好多吃食,还去了你给我买桂花糕的那个店铺。”说道店铺,归竹似是突然像了什么,抬起头对着姜长亭质问道:“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经常去千济街,桂花糕不就是在那儿买的,你自己都能去,为什么不让我去。”
姜长亭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让你去那儿只因为怕你出什么事情,那千济街的百姓不受管辖,要是对你起了歹心你出了事,有理也没地方去说,我去千济街就只是为了给你买桂花糕,那家店的老板是前朝宫里糕点师傅的传人,做的糕点与前朝宫里分毫不差,我打量着你应该会喜欢,才去买的,要不,那地方我是一步也不愿踏进的。”
归竹被姜长亭这一番都为他好的言论说的泄了气,刚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质问他,现下已是没了脾气。
只继续和他回道:“后来我吃的太撑,就没去吃饭,去了一家茶馆,结果那个说书先生刚要开始讲,结果楼上的一个小孩调皮撒了酒,又点了火折子,失了火,大家都忙着救火,先生也因此受了惊吓,就没讲成。”
没有人知道当归竹说起茶馆的时候姜长亭有多紧张,背在身后的手生生攥的青筋暴起,脸上也是青筋暴起。当归竹说没讲成的时候,他才松开手,手心已经被抠地血肉模糊,但他脸上丝毫没有因为疼痛产生任何不适的表情,还是淡淡地,就仿佛他感觉不到一样。
“还有吗?”他淡淡地问
归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没了,再没有了,我之后又乱逛了逛,就回来了。”
姜长亭听完之后只深深地看了归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头回了自己房间。
见他走了,归竹心更慌了,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