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火火噗呲轻笑,揉了揉她被气得圆鼓鼓的的脸颊:“真是个小可爱!”
“小姐!!”
翡翠嗔斥:“你怎就不恼呢!?”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发间的木簪,她无聊的打了大哈欠,撑着脑袋眼眸半眯:“有什么好恼的?人家堂堂丞相之女愿意如此委屈自己,只为了看自己心上人与敌国的臣女结婚,这不是一段非常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吗?再说……”
后面的话她停顿了半响,语气的中洒脱却几分若有如无的无奈:“若有一天,磐安国不复存在了……月哥哥做为太子,迎娶谢沛儿是板上钉钉的事……而我,且不说有什么身份还能站在他身边,不被休妻赐死也算是好运气了吧……”
翡翠平日呆里呆气的,其实很多事心里也有几分猜测。她欲言又止的想反咄什么,最后也只能静静的看着自家小姐一身红衣的依在窗边。她望着城墙边那一对站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的壁人,轻咛浅唱:
“多年前你身骑白马来访
说要守在我身旁
我终究还是没到你家乡
陪你睡到天荒
多年后我孤身打马过乡
看无常路遥人亡
我依然咏怀着情愫满腔
望着你的北方……
“小姐!”
翡翠鼻尖发酸,几分哽咽:“我永远不会负你的!”
歌声顿住,她回头。有风撩起缕缕发丝,如墨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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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京都上上下下无一不在准备着灯节。
红火火正在菜园子里弯腰打理,她粗布麻衣,秀发盘起。遇见有杂草,就直接拔下发间里的木簪用来搓草,
“其实呢,种菜可是一门学问活!一望二闻三摸,选择优良种子才是种出肥美蔬菜的第一步!”
抬头,撞进了水中月那如深渊般寂静的眼眸里。
“你……这般瞧着我干啥?”
他轻咳一声,微微别过脸:“难怪!”
“哈?什么难怪!”
她与他相遇,不就是她的‘一望二闻三摸’吗?
上前,用湿帕为她擦去手上泥土,再清理木簪。
“啧,这缘木雕的木簪也怪结实的哈!”
见水他抬眸撇了一眼,某人惺惺然的闭嘴。
“那日,你在酒楼上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送水子安走的时候红火火在酒楼里唱歌被楼下一乐者听见,此后特在京都传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