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轩见到的留殊,从来是温柔又善良,甚至带着几分冷静的,甚少看见她这般激动的模样。
如何形容呢?
就像一直被严苛教养的孩童,突然得了一个能外出的许诺。
那一瞬间升起的兴奋与希冀期待,让看见的人胸腔发闷。
齐景轩止不住的心疼。
他笑道:“自然当真。我还骗你不成?你外祖得了消息,已经在往京城赶来,人好与我的人遇上,最晚三日后便能回京了。”
留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那便好。有我外祖,那些人便有救了。”
说着,她的视线移到齐景轩身上,神情十分忐忑的问道:“你来,是为了说这个?”
齐景轩一看便知,她在担忧他知道玉不见的事,而责怪于她。可怎么会呢?一块玉而已,不过一件死物,比不得她半根头发珍贵。
但似乎众人都觉得,那么块玉要比他心爱之人更为贵重,也是可笑。
他扬眉笑道:“自然不止。我知你心忧鼠疫之事,所以帮你争了个权力,可与太医院里的那帮老头共同讨论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