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殊这朵无辜的小白花正坐在自己房间里,装作十分难受不安,还得顾忌大事,琢磨解决鼠疫药方的样子。
齐景轩进丞相府后做的所有事,她都已经通过系统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她这会对齐景轩挺满意。
上道的人最好,只要给他一个开头,一个引导方向,他便能顺着她想要的方向完美的达到她想要的结果,省了她许多的麻烦。否则弯弯绕绕的,不知道又要耽误多少时间。
齐景轩进门,看见的便是神情不太好,仿佛强忍委屈,还得认真做正事的留殊。
赵凌姝又不是个傻子,她不愿意去将人往恶处想,不代表她就真不知道最有可能做手脚的人是谁。
单纯跟傻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留殊在这一点上控制的可谓恰到好处。
这样的委屈,最能戳人心。
尤其是这个人还喜欢她。
齐景轩在看见这副景象的一刻,原本的怒火再度暴涨一层,觉得自己方才还是太给赵知著面子了。
但这会在留殊面前,他将自己的怒气一点不漏的全部埋在心底,上前几步,脸上是温柔的笑意:“在做什么?”
留殊抬头,装作十分惊讶的模样,问道:“你、怎么来这里?”
齐景轩不想见到她难过,便故意都她开心:“怎么?是欢迎,还是嫌弃?”他一边说,还一边做出点委屈的样子:“你若是不愿,我这会离开也可。”
堂堂摄政王,却在女子面前露出这般作态,在场的侍卫跟下人只想自戳双眼,免得摄政王离开这间屋子之后要灭口。
留殊倒是挺欢迎的,但不能这么说,所以她红了耳尖,嗫嚅半晌,全然小女子不敢开口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