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不论年纪大小,统统用少女腔赞叹起来。
云与意对松思樵说,“开始行骗了。”
“你积点德吧。这么多人上当。心痛不?”
“如何做人,辩是非。如何防骗,不止是你们警察在喊,在提示!为什么每年还有人上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从有人类文明以来,何止说三遍!说了几千年了吧!为什么还有人杀人,还有人贪赃枉法!人从不正视自己做为人的修养和责任。”
“你说这些没人听的。”
云与意说,“那当然,人们总是围在无知的身边,被无知欺骗。但凡不听道理,自以为聪明的,总会被骗。瞧瞧,骗子的身边多热闹。”
松思樵笑了,“首富,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平常身边的人比他现在身边围的人多,做何解释?”
云与意说,“那当然,当人们都围在我身边时,我也是个骗子。我骗他们如何致富,其实都是胡吹的。”
云与意盯着松思樵问道,“那么你呢?当你身边围着一群人时,你骗了些什么?”
松思樵嘿嘿嘿,“我在发防骗秘籍。”
宓橙从松思樵面前经过,横眉怒目的并不理他。虽然上次都拉米很快出卖了宓橙,但宓橙因为恨松思樵,所以恨乌及屋,和都拉米有了双薇衣这个共同敌人,假装忘记都拉米很快供出自己的事。再说,那的确是小事,无非看看都拉米的人品。这年头,人品并不值钱。
宓橙和都拉米已愉快地和好如初,两人对这次云与意、松思樵都没带双薇衣的事情非常高兴,并展开了无数想像。最后达成共识:云与意因为松思樵喜欢双薇衣,所以就放弃双薇衣了。松思樵因为现在到县里支援工作,和双薇衣少聚多离,恐怕两人最后很难走到一起。
宓橙心里想:对对,一定要让领导把松思樵留在县里,让他再也别回来了!
都拉米心想,云与意是爸爸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如果松思樵总不回来,和双薇衣关系不好,云与意趁机和双薇衣又好上了,自己哪里敌得过双薇衣?何不,怂恿爹地替松思樵讲几句好话,让他早回冰清市?
而千山自然是接到金步摇请柬的,千山特意让千黛也不要去。现在,表面上要装出远离云与意的姿态。
千黛到书房看爸爸很久没这样愁眉苦脸过,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爸,您特意打电话让我别去金步摇的派对,有什么事儿吗?”尽管千黛也没有要去的意思。但,爸爸还真是第一次管这种小事。
千山接过女儿递的热水,心里重重长叹:还真是女儿好呢。养个儿子有什么用!给我捅出天大的窟窿,我还得给他补天!看我能奈的!摇着头。
千黛看爸爸这样摇头,肯定是有事不能说,而不是没事儿,小心闲聊起来,“我昨天看见咱家出去了位客人,以前怎么没见过。”
千山放下杯子,“一个和云与意有过节的人,想让我给他撑腰。”
一听是云与意的事儿,千金小姐的八卦细胞都活跃起来,“有这事儿?云与意一向八面玲珑,甚至连他家扫地的,他都礼貌尊敬,还能得罪人?”
“哎!这年头,没得罪人,一不小心妖怪反来惹你呢。”
“爸!”千黛撒着娇叫了爸,转到他椅子后一边给他轻轻地捶肩膀,一边开玩笑地说,“你让我猜什么谜呢?什么妖?难道有女人惹上云与意?”
“云与意亡妻的前夫。”
“亡妻的前夫?他和云与意有什么过节?难道云与意抢了他老婆?”
关于云与意和他大十岁妻子的传闻的确非常多,因此有人常私下里谈论云与意靠脸吃饭。但千山和云与意的父亲相识,云与意的爸爸以前在金融系统工作。云与意在认识辛雪以前,自己也开了广告公司,还靠内幕炒股赚了不少,投资房产又搞了些钱。也不算全靠老婆。
千山说,“辛雪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云与意的大年纪老婆,她的前夫,让我帮他从云与意那里抢家产。”
“他有什么王牌?难道他还留着辛雪的什么秘密。”
千山听到秘密二字,更是愁得想哭,自己的秘密才可怕!如今怎么让赵钱广这个货吃住了?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千黛见爸爸走神,“这种不可能的事,咱们插一脚干嘛?吃力不讨好。再说,有什么好处?”
千山现在最想的是让赵钱广快点死!他死了,秘密就永远是秘密。
“是啊,我得稳住赵钱广,但是,还得借云与意之手,赶走赵钱广。”
“你怎么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看那个赵钱广,很一般啊。”
千山垂头丧气地一摆手,“那个赵钱广不认识你。你可以替我和云与意沟通沟通。但是,千万避开赵钱广。另外,也别让金步摇知道。金步摇的妈妈以前是赵钱广的相好。”
和云与意沟通,这个当然好。就怕自己没事见云与意,有事找他谈最好,天天有事更好。
千黛给爸爸说过宽心话,让他早些休息。千山对比女儿和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早些休息。
千黛倒是想找到那个赵钱广诈一番。爸爸能有什么短让这种人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