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鬼!说!怎么回事!你来哭你自己!你是想死还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交待一下你的犯罪过程!”
“我没犯罪!”
松思樵推着张景杰,张景杰声音悲哀,“什么犯罪!你是警察,要讲证据!”
“证据!还不是被你销毁了!”
“什么证据!警官!”
“少装糊涂!汪颖颖不是你杀的吗?”
“不是!”
“走吧!跟我到公安局解释。”
张景杰突然又呜呜呜地哭起来,“我想见我爸!”
松思樵一听,心里难受起来,“好吧。”
松思樵让张景杰上了自己的车,开到医院。张景杰一路上非常配合,虽然不说话,却并没有反抗逃跑。
到医院,张景杰进病房陪父亲半个小时后出来到松思樵面前,“我们走吧。”
出了住院部,张景杰说从连接通道过门诊,到那边楼下出去,有家铺子,他想给他爸买碗馄饨。
松思樵觉得也在情理之中。张景杰过通道,突然飞快跑起来。松思樵前面刚好被病人和护士挡住。松思樵扒开病人、护士时,张景杰已经冲上门诊三楼平台,飞速攀越栏杆翻身跳了下去。
松思樵追在后面,还不及抓住张景杰的衣片或者腿脚,张景杰已经落地,身体汩汩冒出血来!
松思樵办案以来,第一次遭遇嫌疑人这种操作!你他妈的非要在老子面前自杀!门诊一楼晚上进出的人仍然很多,众人吓得抱头四散逃开!松思樵大叫一声,“医生、护士!快抢救!”
公安局接到松思樵电话火速赶来。不过,虽然医生极力抢救,但张景杰还是只字未说就死了。
警察去看老张,老张拿出一份儿子封好的文件袋给警察。警察看完说是张景杰交待的杀人经过和自杀原因。
松思樵去问老张的治疗费用,医院说七七八八已经花了六十多万,开始是欠着,后来突然一下子就交齐了。
松思樵心里很难受,他买了些礼品给老张。老张谢过他,什么都没再说了。
松思樵找领导,张景杰不是杀人犯。
领导说:“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能不是!他有病吧!没事儿承认个杀人事件。好!都不是杀人犯!谁是!你说!证据呢!还有你!松思樵!竟然能让罪犯在你面前自杀!”
松思樵接到通知,到邻县支持警力三个月。
松思樵向双薇衣来道别!双薇衣靠在他怀里说,“我每个星期都去看你。”
松思樵说,“你一个女孩子跑来跑去,多累。再说你还要上课!我回来看你。要是我加班,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双薇衣知道松思樵被调开,是一种警告。
“你在那边,一定要小心。不要再查我爸的事了。有些时候,真相揪出来,可能更麻烦。”
松妈听了儿子要离开自己三个月,非常不满。她要去找局长。松爸说,“别瞎掺和。等三个月再说。”
松妈说,“三个月不调回来,咱们去教书。你不是都修了研究生吗!”
松思樵让妈妈别担心,正好自己不在家,妈妈不用操心伺候儿子的饭。
松妈说,每周末一定回来。
松思樵拎个背包上车,坐位旁边有个人正低着头看手机,松思樵塞好包坐下,也打开手机看。
“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吗。”旁边的人开口了。
松思樵歪头一看,宣理!“怎么?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宣理哼一下,“什么心!我就是散心。”
“那地方在什么好散的。一没有名胜二没有好吃好喝。难道,你老婆在那?”
“老婆?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可怜,来送一下。”
宣理没表情地回道。松思樵不理他,拿出无线耳机塞上听歌。
宣理真的是送松思樵到县公安局大门口,本来沉默的宣理突然说,“你知道吗?汪颖颖死前见过千黛。”然后扬长而去。
松思樵心想,千黛?她是千恩的同父异母妹妹!她找汪颖颖干嘛?松思樵看着宣理慢条斯理晃悠悠的背影,想不出所以然!只是感叹道:真闲!也不知道他靠什么吃饭的!这年头真怪。个个都在闲逛,个个都有钱的样子。就我,上班受打击,还没有多少钱。幸好美丽善良的好姑娘双薇衣不嫌弃我啊!想起妈妈说的话,三个月以后,真的教书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