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扒皮一脸晦气骂骂咧咧道:“那个女人,丢下你这个兔崽子走了快四年了,一直渺无音讯,肯定早就死了...。”
纪昌眼神一冷,将那纸袋用力的踩着,踩的稀巴烂,王扒皮看的没来由的心里害怕,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为什么岁大的孩子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她是谁?她现在在哪里?”纪昌又问了一遍。
王扒皮捏了捏手中的鸡毛掸子,猛的一挥,纪昌只是身子微微一侧,一只干瘦的小奶手极速伸出,便扼住了王扒皮的手腕,王扒皮真是吃奶的劲力都使出来了,他脸色憋得通红,硬生生的看着手腕被掰向反关节,痛的哭爹喊娘的求饶道:“我只知道她是反贼,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祖宗,快放手,要断了....。”
“反贼,你在说一遍。”纪昌有些不相信。
“真...真的,本来你也是要被抓走的,可她临时把你塞给了我,才保住了你,那时候你才四岁大。”王扒皮都快痛晕厥了。
“真是反贼?”纪昌愣住了,也松开了王扒皮的手。
王扒皮顿时跳开,他不明白一个岁大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力气,这一切的一切不正常,让他心中一凛,顿时骂骂咧咧的跑道:“扫把星,怪物,快滚出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纪昌瞪了眼王扒皮,王扒皮脖子一缩,他扫了眼院落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王扒皮有些不敢相信,有诈,绝对有诈。
一直到纪昌出了大门,王扒皮关了门,他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纪昌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走了。
他凑着眼往门缝中瞧了瞧,没有纪昌的身影,他才松了口气。
“不对啊,就这么走了,老子岂不是白养他四年了,一把屎一把尿也是要银子的。”
“真是该死。”
“谁叫王扒皮啊。”一名信差环顾四周大声问道。
王扒皮一愣,打开院门走了出去对着那信差谄笑道:“差爷,您找我有何贵干。”
那信差打量了几眼王扒皮确认道:“你是王扒皮?”
王扒皮顿时躬身道:“这还有假?”
信差径直取出一封信在他面前扬了扬道:“宫里来的,一定要交到王扒皮手中,如果你敢冒领,可是要吃牢饭的。”
“不敢不敢,小民的的确确就是王扒皮。”王扒皮一听是宫里来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身子躬的更低了。
“既是如此,信拿去,差事办了我也该回去领赏了。”信差这将信递给了王扒皮笑了笑,随后迈步离开了。
王扒皮看信差走远后,这才微微打量着这封信,署名是纪柔。
“纪柔是谁,不认识啊。”王扒皮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拆开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