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这症状,怎么这么像大名鼎鼎的春药?大姐啊,我不是男人啊,乱吃药可是会死人的。
“别怕,只是让你老实点的药,名叫燃情。名字虽雅致,药力却是很霸道哦。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五脏内腑如同火烧?”幽若一脸期待的问道。
还好,还好,不是春药。
“神经病啊,不就不小心烧了间屋子吗,至于给我吃毒药啊?我魏书当牛做马还了就是,用得着这样吗?”他此时浑身烧的难受,扯着嗓子喊道。
“行了,别装傻了,快点交代你的来历和身份,这牢里的味道可不好闻,别让我们姊妹等久了。你莫不是以为我这药就这点效用?这燃情一刻钟内如果不解,等药效全出来,那就惨了。据吃过的人说,就和钝刀子割肉一样,想想,几千把小刀子慢慢割你的肉是什么感觉,嗯?”这个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在魏书眼里就像个嗜血妖姬一般。
原来林逸之对他的身份、来历还没有放弃,只是他的来历太过玄幻,说出来估计要被这些人当做中了邪。这里和他那边可不同,权贵们对仆人可是有生杀大权的,尤其像他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让他消失是件太简单的事了。
药力渐强,周身犹如万蚁噬身,他死死咬紧牙关,一双眸子已布满血丝。
“我说了,我失忆了,此前种种皆已忘记,是魏少爷将我带回来的。”说完,忽然觉得周身的奇痒止了,正当他松口气的时候,一阵剧痛袭来。
啊
魏书痛呼一声,不断的挣扎起来,只是那绳子紧紧束着却是挣不开。
疼,浑身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割,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眼前的人影开始恍惚,慢慢的连喊的力气都没了,眼一翻昏了过去。
“啧啧啧,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没想到骨头还挺硬。主子又不让用刑,琴芳姐,还是你来吧。”
经此折磨,魏书便如从水里捞出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脸色苍白,鼻息微弱。
琴芳拿出一个羊脂白玉的小瓶,鼻烟壶大小,拔了塞子放到他的鼻下。不一会儿,魏书就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涣散,仿若失了魂魄。
“你叫什么名字”
“魏…魏书”
“来魏府所谓何事?”
“给魏少爷当下人”
“有什么目的”
他眉头皱着,似乎在竭力回想,半天说道
“给魏潇然当下人”
噗嗤一声,却是旁边的幽若笑出了声,这小子可真是个忠仆呢!琴芳姐的迷药今天看来要无功而返了。
白衣女子也不恼,见问不出什么便喂了他一颗药丸,又点了他的睡穴。
“走吧”说完当先向外走去。
“琴芳姐,你说那小子是不是装的啊?”幽若跟了上去问道。
“迷魂醉下,做不得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