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君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秦昀熟练的将孩子的包被包好,道:“这个你得自己想,你是王,不能什么事都靠别人,万一被我骗了呢,你有很多事都没告诉我,心里恐怕早已有了主意,只是不确定能不能做,才来这的,我的建议是想做就做。”
秦文君心里一惊,不愧是他三哥啊。
秦文君笑了笑,挑眉问道:“三嫂是怎么进来的?”
秦昀很随意回道:“徐至谦不是升官了嘛,他趁机送来的。”
秦文君大呼道:“徐至谦、、、”
就算升官,他怎么可能有能力送个人进来?
而后只听秦昀又道:“不过应该是父王应允的,问完了,可以走了吧。我家茵茵都困了。”
秦文君看了看孩子,眼睛张的老大,可没一点要睡的样子,叹了口气,起身道:“我走了,不必送了。”
完,转身就离开了。
秦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秦文君离开,而后摇了摇头,对着孩子笑了笑,低语道:“还是父王厉害,知道老二必然要来找我,就把你们送进来了。”
秦文君离开禁宫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幽深的王宫中,宫殿富丽堂皇,王权的象征,可是在他眼里就是个牢笼,一个张牙舞爪的牢笼,它从不会主动去关人,它总是带着诱惑,让人自己关自己。
而他被人推进了这个牢笼,却不得不自己关牢门。
他曾经认为自己与这里的人不一样,可是现在发觉没什么不一样的,该被算计还是会被算计,知道东西多并不代表懂得就多,懂得多并不能代表就能做的好。
秦文君突然停下脚步,抬头望月,感慨道:
“人生啊,就是一场跌宕起伏的大戏,纵使是神,也不过是戏里的一个角色,可笑至极,荒谬无比。”
感慨完后,他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很傻,摇头自嘲,忽而举手指,大骂道:
“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你个球、、、我不想担当大任,当个十二岁的孩不爽吗?要是让我知道这真的有神,而且还在操控我的命运,我非把你捣穿了不可。”
跟在身后的六合听到这话,惊慌的跪在霖,秦文君现在已经是王了,现在却不想当王,这让别人听了,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秦文君烦躁的看了六合一眼,道:“起来,跪什么跪。”完,抬步向前走了。
“是。”六合恭敬应道,然后从地爬了起来,跟在秦文君身后。
秦文君现在觉得特别烦,父王重病,母亲整以类洗面守在床前,桑国柔利同时宣战,二哥秦嫪围困王城,内忧外患,一股脑都来了,他又不是神人,一句话什么都能解决,他是个普通人好不好。
不带着这么玩他的。
秦文君走后,在他指骂地的地方忽然出现一个人。
正是那位衣衫褴褛的神秘人,他站原地抬头看,喃喃自语:“这人还真是有意思,要是早一点来,不定还能看见你全貌,和你交流一番,可惜了。”
完,只见他又摇了摇头,便再次消失在这宫廷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