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一脸凶残,笑得有些可怕:“戏要做足,尤其是前、戏。”
兰姨娘笑了,她上前拍着张福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已有计划。如今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到时可要配合着些。”
张福色眯眯一笑:“你过来让我香一口,我就配合你。”
兰姨娘笑了下,凑了上去……
傅云织打了个寒颤,惊地从贵妃椅上掉下来。似乎是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她一看担忧的爬起来。
发现没人注意到她时,傅云织猛然想起来,她如今不过一个虚体,穿回到原身刚出生的时候,哪怕是制造出再大的动静,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天色不早,为避免那阳光的烧烤,傅云织急忙朝绾斋飘去。
阴风阵阵,她躲回了花瓶中,花瓶的拥挤,实在让她憋屈不已,便想起了兰姨娘房中的贵妃椅,可惜这儿没有。
而一想到,白天还要在这里憋屈着,傅云织便从花瓶里飘了出来。
她一脸气愤地盯着花瓶,伸出手想要将花瓶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又忽然想起自己没有触及实物的能力,便只好作罢。
可就在这时,原本呆在花瓶中的画卷腾空飞起来,又“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自己摊开来。
傅云织面上的神色一愣,继而看了过去。
那似乎是一张山水图,庞大的锦绣山河,各山脉之上还写着名字,傅云织又往下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西域”两个字。
再要往下看时,却发现四周都亮了起来,而画卷也被人收了起来。
傅云织连忙抬头,是一脸着急的司徒玉绾。
她脸上的急切,是令傅云织所看不懂的。
“绾儿,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傅宏从床榻上坐起身,揉着睡眼,一脸疑惑。
司徒玉绾连忙将画卷放在了花瓶之中,强装镇定道:“倒是没什么,就是花瓶没放好,刚刚倒了。”
傅宏闻言,面上的神色更加好奇了:“花瓶好端端地,怎么会倒了呢?”
“可能是白天里,丹素那丫头清扫时,没放好吧。”司徒玉绾心里也非常的纳闷,但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说。
傅宏依旧有些疑惑,甚至是穿了鞋子,打算亲自来探个究竟。
司徒玉绾见状,连忙走了过去,拽着他的胳膊,两人重新坐在了床上。
只见司徒玉绾满脸深情地开口:“花瓶虽然倒了,但万幸是没有摔碎。您明日还要去朝中劳累,今夜就别为此事操心了。
待明儿天亮,丹素那丫头过来的时候,我再好好的训导训导她。”
傅宏闻言,便取消了要过去看看的想法。他点点头,两人再次相拥入眠。
屋中的烛光再次暗了下去,傅云织站在黑暗中,静静地一眼不眨地盯着那花瓶,心里十分后悔,当时为什么只顾着看那山河图,却没有多看一眼上面的字。
她清楚的知道,那上面写了一行字。只可惜,她只看到了最开始的两个字。
不过,司徒玉绾那么慌乱的模样,那应该不是一张普通的山水图。
可到底是什么,才能令她如此的慌乱,甚至是不惜说谎,也不让傅宏看到的呢。
傅云织想,若是她能再看到一次,才能解了这个困惑吧。
望了望那花瓶,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傅云织不想委屈自己,选择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休息一下。
她虽脱离了肉身,但一到了晚上,还是会犯困。不一会儿后,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傅云织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强光给晒醒的。更准确的来说,若是她再不醒了,可能就会被外面的阳光给晒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