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瑜不想跟你说话。像是赌气一般,夏侯怀瑜非但没有回答,还将脸扭到一边去了。
夏侯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我最后在问你一次,为什么逃学。”又拿起桌上的课本丢到夏侯怀瑜脚边,指着质问道,“还有你的作业情况,一并解释一下吧。”
庄眉沁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怀瑜,你快告诉你爹爹吧。”
夏侯怀瑜小脸涨得通红,他抬眸委屈地看了看庄眉沁,依旧没有说话。
夏侯瑨负手而立,他面无表情地瞥了怀瑜一眼,目光一沉,背过身去,冰冷不容抗拒道,“来人,去请家法。”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夏侯瑨,有什么事你不能好好跟孩子说吗?”庄眉沁当下就不依了,她连名带姓的喊着,脸上温和的表情不复在。
夏侯怀瑜颤抖着小身子,也不知是冷还是心里害怕。
夏侯瑨满目无奈,“母亲,您可不可以别在这里添乱了。
你看看他,因有着您的仗势,在学校不学无术,打架斗殴。回到家中阳奉阴违,您在溺爱下去,他就毁了。”
“我才没有。”夏侯怀瑜终于忍不住替自己辩解了。“是爹爹娶了新欢,爹爹已经不疼爱怀瑜了。”
听着此话,夏侯瑨只觉得头疼不已。若不是心疼他们兄妹二人少年亡母,他怎么会娶续弦。
“那你打架呢?也跟我有关吗?”夏侯瑨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他忍不住懊恼的扶额。
“是郑司翰先出言不逊的。”
“那夫子为什么要责罚你,若是郑司翰不对,怎么不见夫子去请他的父亲,偏偏请了你爹我呢?”
夏侯瑨闭了闭眼,他怎么才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顽劣。
就在这时,管家福伯双手举着一块竹板走了进来。
庄眉沁见着这一幕,有些埋怨的看了福伯一眼,这个家伙,就不能晚一会儿拿来吗。
福伯一副苦瓜样,与老夫人对视一眼,讪讪地低下头去。
“瑜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快些向你爹爹道歉才是啊!”庄眉沁心疼极了,她看自己劝不动儿子,便来说服小孙子。
庄眉沁重重的叹口气,在心里想着怎么才能快点终止这场战争。
“哎呀,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庄眉沁自言自语地说完,招呼了一个婢女过来,“快去紫鸾阁请夫人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也是,如此战况激烈的场景,怎么可以少的了女主人呢。
庄眉沁望着那婢女快速跑远的身影,只觉得呼吸那么通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