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去来庆的包裹里翻检出了一件仆役的衣衫换了,对来庆道:“你且随我出去打探一番。前两日人皆不得出门,今日既开了门禁,定会人员往来甚密,说不准便能查出些端倪。”
来庆吓了一跳:“我,我也要出去么?外面,可都是军爷在把守,咱们就这么出去,可有些不妙。”心中大是后悔方才说了那么一番话。
“不妨事。适才我细细看了,除了有人去取肉菜粮食,还有几人在大门处取水,想来便是那柳枝石灰水了,也不见有人盘问。咱们也扮作是取水之人便是。”
来庆听他说的写意,想着那些军爷手里明晃晃的长枪大刀,心里暗暗叫苦,这弄不好就吃个透心亮的事,这位爷竟视如儿戏。
眼见得白玉堂撕了两块布在清水里蘸了蘸就扔给他一块,忍不住又抱怨道:“人家蘸的可是柳枝石灰水。”
“不妨事,反正咱得先去取水,取了水马上再重新蘸过就是。”
“我那肺经的内功心法可还没练呐。”
“不妨事,今晚上就教你,容易的紧。”随手从杂物堆里选了根木棍以做抬水之用,示意来庆拎上水桶,就往院门走去。
来庆无奈,只得咕咕哝哝拎着水桶跟了上去。
走出那座数日没迈出过的院门时,外面的日头显得很晃眼,来庆只觉口干舌燥,两个小腿肚子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