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庆醒来,白玉堂再问时,来庆瞠然不知所以。
“我说了吗?我都说什么了?哪个地方啊?我咋不知道呢?我还说啥了?我为啥要这么说?”白玉堂被他追着问的烦了,一脚踹了出去:“滚,上院里洗把脸醒醒酒去。”
来庆昏昏沉沉地来到院子里,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先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再稀里哗啦地洗了把脸,觉得脑子里清省了许多。
这时听得外面有些嘈杂,忙踮着脚尖走到院门处向外张望。此时已是午后,只见前几日空荡荡的路上每个路口处都站有兵丁,各家各院紧闭数日的院门也纷纷打开,每院都出来了几个人,然后在兵丁的呼喝声里往大门处走去。无论兵丁还是出来的人,皆用湿布蒙着口鼻,有的还兀自往下滴着水。
来庆看的心惊,心说这不会是开始清场了吧?分批轮次地拉出去处斩?连忙回屋告诉了白玉堂。
白玉堂来到门前看了一会道:“应该不是,这些人等都是小厮仆役之流,看情形是要去做些什么劳役。”
果然,过得一会大门处有人开始回转,两两地抬着筐子。远远地听到有人在说着对沈家家主感恩戴德的话,似是沈家家主从外面采买了粮食菜肉之类,凭白分给各家各院。
两人就回了柴房。
来庆心里有些痒痒,道:“白爷,要不咱俩也去领一份吧?反正大家都蒙着脸,也认不出谁是谁来。”
白玉堂翻翻白眼:“他m的,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傻啊是?没看到那些东西都是生的?这里又不能起火,拿回来你嚼生米啃生肉啊。话说小爷我天天好酒好肉地伺候着你,你还不待怎地?!”越说越来气,抬手就要扇,忽然又停在半空,道:“不过你说的倒也有点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