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那人回来了,无声无息的,也不知怎么就进屋里了。
来庆吓得一激灵,忙殷勤劝坐。
那人坐了,神色古怪,随手将一坛子酒递给来庆。
来庆见得对方脸色不善,不敢多问,连忙拍开酒坛泥封,先给那人满满斟上一碗,又回到自己这边,看了看那人脸色,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也倒了些。
那人也不多说,端起酒碗先自顾自地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伸手拿起刚才那蹄子啃了一口。看到来庆在那边陪着笑脸却并不开动,一瞪眼:“酒肉当前却不吃喝,,是怕我在酒里给你下药还是你在菜里给我下了药?”嗓音却压的很低。
来庆慌忙道:“不敢,不敢。”连忙端起碗喝了一口。喝的急了,不禁连连呛咳。
那人劈头就扇:“作死啊你,给我噤声。”
来庆缩缩脖子,讪笑着,捏了片腊肉吃了。
喝得一会,那人似是有了些酒意,摇着头道:“今日这阵势,处处透着古怪。你道适才我在外面见得何情景?”
来庆正嚼着一块牛蹄筋,见对方发问,连忙努力伸脖咽下,道:“什么情景?”
“眼下大宅中各处院落之外都有人把守,看服色像是大营的兵丁,却又都蒙着口鼻,兵不似兵匪不是匪,又都守在外面并不入内劫掠,当真着实古怪。”
来庆道:“莫不是官兵前来捉拿什么朝廷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