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觉得他有什么奇怪的异常举动,他也不太喜欢看电视和手机,每次都是一个人抱着一本书在那里看。
但是那段时间每个星期一我回家的时候,都会看见他在那里看一个普法的节目。
他第一次去警察局自首的前一天,那天我下班回到家里他还是和前几个星期一样坐在那里看普法节目。
新闻上好像报道了一起密室杀人案。他问我,如果杀了人没有去自首,是不是就会有相应的惩罚以另一种形式来临。
我随口回答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犯罪分子迟早会被警方逮捕的。
接着他又问道,那如果没有被警方逮捕呢,他们的后果是什么?
我就拿他父亲的例子给他说,像你父亲那样被车撞死咯。
他突然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浑身冒汗,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
我以为是我说到他的父亲不小心刺激到他了我就拍他的背,安慰着他说,知错能改就行。
谁知道大石一下子紧紧抓住我的手对我说道:“犯了什么事只要自己认错就没事了是吗?”
我以为他是犯了什么错误就安慰他说:“对,只要认错一定会得到原谅和认可的。”
但第二天星期二的时候,那天大石很晚还没回家,这是他到我们家以来从来没有的情况。
大石从小就很听话,性格也很开朗,平常有什么话什么事都会和我说的。
我们联系了大石的很多朋友,都没有打听到大石的下落,也给大石打了很多电话,但他的电话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
正当我们万分焦急的时候,大石回来了。
但是他一进门便跪在了地上,抱头痛哭着说:“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连改错自新的机会都不给我。”
当时我们吓坏了,我们都安抚着大石,并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自己现在连认错误的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觉得大石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第二天我便早早的下了班回到家中,想和大石谈一谈。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犯了什么小错误,人家不肯原谅他而已就安慰道他说:“要是道一次歉人家不肯原谅,那就多道几次歉吧。”
从那天起我以为他是得到了安慰好转了,他还是和以前那样,每次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看书。
直到又一个星期一的下班我回来大石又在那里看普法节目,节目里正在重金寻求广大观众提供凶手的线索。
谁知道大石告诉我凶手作案细节,虽然我知道凶手不可能是大石,但是他说起来的时候还是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那种感觉就像他真的是凶手一样。
第二天星期二的时候他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这次我们扩大了范围询问他的朋友,大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社会上的人。
但是他的朋友回答的都是没有,其实要我也不相信大石会去得罪什么社会上的人,一定是那些人找他麻烦。
就当我们着急万分的时候,警察局那边来了电话联系我们,大石在警察局让我们去警察局一趟。
到了警察局,警察告诉我们,大石已经来自首两次了。
我当时很震惊,大石怎么会干这些蠢事?
后面我们配合警方的调查,通过小区里的监控证明了大石在案发时间不在场的证明。
我有些不理解大石了并想私下和他交流得出些东西来。
但是从那以后大石性格越来越孤僻了他不愿意和我们交流。
到了饭点的时候,他也不愿意出来吃饭了。
又一个星期一,他又平常的坐在那里看着普法节目,节目当时应该是在播放少女被性侵的案件。
我坐在了他旁边没有说话,但是这个星期以来第一次靠他这么近。
大石却主动开口和我说话了他还说这些日子很对不起我们家,给我们添了很多麻烦了。
说完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里面的钱他也用不上。
我连忙拒绝,说早就已经把他当亲弟弟了,并且说道他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作为哥哥一定会帮他解决的。
但是第二天星期二的时候我们还是收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说他来自首。
后面警察以他扰乱警方办事玩了大石几天。
那几天我有去看他,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更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大石却表现得特别无所谓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
我以为他进去了几天之后回来就会好,没想到他后面还是去了警察局用各种理由说自己是杀人凶手。
后面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听完这些徐院长说道:“星期一看完节目星期二就去自首,我现在初步可以诊断他为犯罪妄想症。”
犯罪妄想症?这怎么可能!就因为那个节目吗?起初我也是怀疑那个节目与大石去自首肯定有什么。
但是我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个节目就去自首,而且还可以推断出凶手的作案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