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要再和大石谈谈。”徐院长有了初步对大石病情的判断。
访谈室内。
“徐院长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大石恳求到徐院长。
“你杀的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对吧?”徐院长问道。
大石突然有一丝惊慌,但马上又变得从容起来说道:“警察查出来了?”
我看过那个星期一的普法节目了,节目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节目中间有一段其他节目精彩内容的放送,里面有一段内容就是一位脸上带有刀疤的男人因为喝醉酒而杀害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再被自己妻子的朋友杀害的故事。
如果我猜测没有错的话,在你很小的时候,你的父亲因为喝醉酒还杀害了你的母亲而你刚好目睹了这一切。
但是你的父亲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于是我找到警方,调查了当年你母亲当时死时你的口供。
你却帮着你的父亲谎报了真实的情况,说你的母亲死于自杀。
是因为你不想就这么便宜他了,让他坐牢,你想亲手结束他。然后在你的心里已经了各种方法杀过他无数次。
但是没想到他却真的死了,但在你心里他仿佛随时都在,你渴望报仇于是策划各种杀人方案。
但是当你长大以后,你的心里还是不断地筹划着这些事情,直到那天无意中你看了那条新闻报道。
新闻报道的内容刚好是密室杀人案,这和你母亲死的时候,情况很是相似。
中间又放了其他节目的精彩预告,你看到了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你开始分不清楚自己心里想的和现实了。
你觉得当年杀害你母亲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同时你也用相同的办法杀害了你的父亲。
终于你真的觉得自己杀了人。
由于你的父亲因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而被车撞死,你也害怕被车撞死。
第二次新闻的车祸逃逸,你应该就是与自己父亲车祸的死亡联想在了一起,更加相信自己杀了人。
至于你去警察局投案自首时说的作案细节那么准确,是因为在你心里已经无数次作案了。
所以只要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你就可以想象到凶手的作案细节是怎么样的。
其实所有人都不是你杀的,只是那个节目里播放的所有案件恰巧与你策划过的相同罢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大石捂住耳朵拼命晃头。
“我希望你能自己在好好的想一想,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你杀那么多次呢?”徐院长安抚道大石。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徐院长。”大石回答道。
出了访谈室以后徐院长想利用当时他父亲车祸的交通事故,去告诉大石他父亲的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从而解开他的心结。
“怎么后面这么模糊啊?”徐一怡拿着资料问亦泽。
“谁叫你洗了手湿哒哒的就来捧着份资料啊,这可是原件。”亦泽拿过徐一怡手中的资料了抖。
“明明是刚刚那个女人丢东西的时候水沾在这上面了好吧?”徐一怡不承认的说道。
“不知道你们医院还有没有备件,不然夏雨肯定该说你了。”亦泽小心翼翼的用卫生纸沾取资料上的水。
“那怎么办啊?我等会儿再去医院电脑上看看有没有备份。”徐一怡开始心慌了。
“先去找夏雨吧。”亦泽回答道。
“可真有你的啊?”夏雨拿着后半段几乎看不清的资料向徐一怡质问。
“不是......我,是那个病人!她扔盘子,我去找她理论!”徐一怡不断躲夏雨的眼神。
“可真有你的啊徐一怡去找精神病人理论,错了就是错了,在我的眼里只有对错,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夏雨又把资料给了徐一怡。
“好......好错了,错错。”徐一怡结果资料双手合十向夏雨道歉,说白了就是怕夏雨骂她。
“既然大石他推断的作案过程这么准确,那他说的是杀你父亲的作案过程,可能与凶手的作案过程相差无几了。”夏雨说道。
“对啊,为什么我没有想到?不愧是警察!”徐一怡假装讨好的说道其实看资料的时候心中就有数了。
“那这就简单多了,直接查谁碰过你父亲的咖啡不就行了。”亦泽想表现自告奋勇的说道。
“噢?你怎么知道是护士,病人还是另有其人呢?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时间碰的咖啡呢?有怎么知道他们是在哪里下手的呢?”
夏雨对亦泽致命三连问。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封匿名信上的人也有提到咖啡。”徐一怡回忆到。
“对,匿名信上也提到了咖啡,但说的是徐院长觉得咖啡越来越没意思了。”夏雨也回忆道匿名信的内容。
徐一怡向亦泽做了个鬼脸表明自己说的东西有用亦泽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