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治站了起来,吩咐着他左右的侍从:
“找几个人,把三公子抬回去。”
他也离开了。
回到宅子中,赵政把玉牌还给了先生。他本来就没病,血是先生给他放在口中的血袋,但是他还是有些疑问想问先生:
“我说先生是怎么知道米素地位很高呢?”
先生拿起了一杯茶:
“也是个意外吧,我最近在茶馆里喝茶,听几个商人说要到楚国贩卖蝎毒粉,我好奇的问了他们,他们说楚国贵族有服食蝎毒粉的习惯,我在一想那天米素在院子中特地讨要了一份蝎毒粉,不禁联想起来。”
“这样,那还真是个意外,我说先生跟米素见面不多,怎么对米素如此了解。还有先生是怎么确定我们这样装病,就能骗到裴宣呢?”
赵政看着先生,他越来越对先生好奇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不合理。人都能接受合理的事:你看你立下大功,所有人都以为你将邀功领赏。那裴宣我估计也是要咬你一口,但是你这个时候发病谁会想到呢?何况我给你帮你改变了脉搏,另外我的玉牌也很特别。”
“那块玉牌?”
“对,以前跟人赌斗赢来的。玉牌本身没什么,但上面由我赢来,由我认识的最好的兵家高手留下遮掩秘术。虽然那个人我挺不喜欢的,是个浪子流氓,但是论道这种遮掩的术,没有人比他强。”
先生觉得当年“坑他”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这不就用上了。
“那几个轿夫怎么办?”赵政还是担心。
“你觉得,他们能回去吗?”先生放下了茶杯,这个时候贾复走了进来,他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往地一扔:
“先生安排的事,复,不辱命。”
袋子里都是耳朵,十六个。正好是扛轿子的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