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对临安的反应并不计较,毕竟她现在的名声,想让人马上接受,也是不现实的。她突然想起她们刚刚争执的话,向夏巧问道:“徐言之可与长乐公主有什么过节?”
“应该不曾,她们并无交集。”
玉瑶身边几个贴身丫鬟,别的不说,这种后宅争斗的小消息是最灵通的。夏巧说无交集,那就应是连捕风捉影的机会都没有。
玉瑶问道:“徐言之是哪家府上的?”
夏巧道:“回公主,徐姑娘是徐元广大将军府上的,徐姑娘的哥哥徐靖将军今年初刚大败魏国归来,年少有为威风极了!”
玉瑶笑道:“难怪性格如此刚烈,原是将门之女。”接着玉瑶忽然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她道:“我突然想起刚刚落下了东西,你们先到马车等我,我一会就去。”
春彩道:“公主,奴婢去取吧。”
“不必。”玉瑶朝身后不起眼的角落看了一眼道:“再说了,我怎么是一个人,怀城不是一直保护着的呢。”
“那我们在马车上等你。”鞠汴道。
春彩夏巧还想开口,见鞠公子这么说便也不再多劝,只觉得鞠汴这般体贴大度,难怪公主喜欢。
玉瑶一个人折回了刚刚的房间,怀城守在门外,她推门而入。画舫上的人渐渐散去,窗外宁静不少,显得这房间有些冷清。
玉瑶一个人坐在桌前,慢悠悠地斟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