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鞠汴从楼上下来,他走到玉瑶身侧,朝临安行了礼。
玉瑶道:“阿汴,我们正聊到方才的舞蹈,你可是受赠那副问之人,可有什么见解?”
临安和徐言之并未留意赠与之人,听到这里,不由地都朝鞠汴看去,发现竟然是如此青涩儒雅的一位公子,但他又跟随在永兴身旁,身份不言而喻,一时间看待他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
鞠汴十分乖巧地认真思索着,片刻后他道:“敢逐心中所念,书心中所思。在下敬佩她的勇气,自愧不如。”
话音刚落,余下三人一同看向他,这种情况下,最多不过几句寒暄,鞠汴倒是真真切切地在认真评价。临安公主简直以为今日是做了梦,她本就年纪小,惊讶之余,平添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憨甜可爱。
临安不免羞涩,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一个……面首说话,思及此,她羞红了脸。
“看来这幅画送对人了。”玉瑶笑道。
临安不敢苟同,她咬了咬嘴唇没说出一句话,倘若她知道此人的身份,是断不想把这幅画送给他的,毕竟平日礼仪规矩里教的那些,没有一条允许她跟这种人有交集。她更不想在此多留了,
“如若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正要走,又听到玉瑶说话。
“对了,多谢你之前送的安神丸,按照你信里叮嘱的服用,果真气色好了许多。”
闻言徐言之十分惊讶地看了临安一眼。
临安局促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说罢她匆匆施礼,拉着徐言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