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侧目看向荼融。
荼融脸色一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让他闭了嘴:“休要胡扯,什么私相授受,这词儿是这么用的么!你说你堂堂魔主,怎么连个话都不会说。”
拒鹿恼了,火气从胸口直往外窜,横眉怒瞪道:“好你个荼融,你这分明是侮辱本魔主!”
荼融侧身理了理火红的衣衫,撇撇嘴道:“啧,一点就炸,你是炮仗么?尊上还在这儿呢,你这么大声嚷嚷,可还有将尊上放在眼里?”
“你!”拒鹿说不过他,只好转而向非夜白道,“荼融与仙界私相往来,还藏了证物,请尊上降罪。”
“经廖青一事,二位魔主感情依旧这么好,本皇甚是欣慰。”非夜白将奏折往桌案上一撂,砸地“碰”的一声响,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
俩人下意识地心口一抽,以为魔皇这是预备发火了。
魔皇向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能让魔界这群魔头们跟孙子样儿乖乖归顺,那手段必定是够狠、过硬的,若是真的恼火了,不得折磨得他俩脱层皮去?
谁知非夜白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夜色,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在二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一声冷笑道:“既然你二人情感深厚,便一同去领罚。”
拒鹿呆道:“这……”
荼融一把拽过他,赶紧道:“尊上您放心,咱俩这就去。”
白似久虽在非夜白那得了保证,会去仙界劫狱,却总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倒是近日魔宫里传出的些风言风语解了她心头烦闷。
“你们听说了么,尊上前些年养的花化形了,还跟尊上求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