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抱的人无心,被抱之人确是有意,白似久扑上去时,非夜白闷哼一声,顺势倒在了床榻之上。
白似久:“……”
非夜白眉眼带笑,无可奈何地轻叹:“为夫当真是低估了夫人的热情。”
白似久连忙一把捂住非夜白的薄唇,颇为不赞成地瞪眼:“你我二人尚未成亲,怎能如此称呼。”
非夜白一挑眉,舌尖舔上她微凉的手心,眼中划过一丝促狭:“哦?听你的意思,是想尽快成亲?”
掌心的湿润让白似久心中一颤,忙不迭地缩回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非夜白面色微沉,拧眉道:“你的意思是,不满意你我的亲事,意图始乱终弃?”
白似久按住他的双肩直起了身,连连摇头解释:“不是,我自然是十分满意这门亲事的。”
非夜白眯眼看她,淡淡道:“既然夫人诚心诚意负责,成亲不过是早晚的事,为夫为何不能这样叫?”
“……”
白似久哑然,她似乎被绕了圈子,却又绕不回来,抿了抿好看的薄唇,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找回场子,于是拔高了声音道:“分明是我向你求的亲,你应当唤我夫君。”
“啪!”
随着一阵声响,房门大开,外头踉踉跄跄地跌进来俩人。
惊恐万分的拒鹿:“!”
肃然起敬的荼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