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消消气。”

小黑少年模样，拿起桌上的茶壶，为白衣公子续了一杯茶水。

茶水的雾气蒸腾，白衣男子本就看不清楚神色的脸在这缥缈的雾气中，隐隐绰绰，平添几分神秘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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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弓长老请留步，晚辈有一处问题请请教长老，不知长老可有空闲？”

柯玉如拱手，向圆圆胖胖的老者行了一礼。

白弓长老睁大了圆圆的眼睛，盯着柯玉如细细打量了几眼。认出她是师妹白宁的徒儿，好像是柯家堡的姑娘。柯家家主柯克那老家伙和他还有几分少年交情，算了，帮上一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遂点了点头，脸上的肉跟着动作微微颤动。

白小小见师姐在问师父问题，乖乖地没有打扰。她从座位上站起身，绕过燕娇师妹，对，燕娇虽然年龄比她要大，可是比她入门晚。白小小很是开心，她终于不是辈分最低的啦！

她从燕娇师妹身旁绕过，扯了扯渐无书师兄的袖子，渐无书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过头来，望向小丫头。

他就知道小小这丫头会来质问他的，他让她去请玉如师妹过来听课，谁知燕娇师妹中午突然来这里听课，说自己不熟悉其他人，想坐在他旁边。他还没开口说这里有白小小那小丫头坐，她就已经坐了下来。罢了，总不好再开口。

燕娇见渐无书师兄对白小小这丫头小声地解释着什么，探了身子，想听他们在说什么。哎，这本书的配角还真的蛮多，她都记不清有白小小出场。

张奇飞本来打算趁白弓长老下课后，向那个柯玉如道下歉的。没想到这女人跑去请教白弓那胖老头了，不知道何时才会有空闲。